“嗯，确实。”陆永丰客观地说道。
汪明心里发酸，反倒夸张地笑
起来，边笑边发嗲地娇嗔：“讨厌，你这也太直接吧！”
陆永丰摊手，虽然他也没见过齐白岳本人，但他们确实很不
样，他家这个又倔强又暖心
小兔崽子不是比今晚弹琴那个没有烟火气人要可爱很多吗？
“不说这个，”陆永丰突然发现更值得探究问题：“你为什
可以假装
“哼，说是要帮
，结果就是利用接近你老相好。”
这话里不带丝嗔怒，汪明知道他完全不是生气——也对，陆永丰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而牵动情绪。
汪明心里有些无由怅然，他手上动作没有停，娴熟地将陆永丰外套抽出来，又替他脱衬衣。
但他嘴巴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：“不是他老相好。”
陆永丰啧声，语气更酸：“对，你们是纯洁‘学长’、‘学弟’关系。”
快便敛笑容，声音也低下去：“学长，该说不好意思是，今天相遇其实并不是偶然，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
“不管是什，都答应你。”陆永丰阴阳怪气地模仿着Carl语调，带着几分酒气，嘴巴不着边际：“这靠兄真是个好人，都要感动。”
汪明亲昵地扶着他踏入他们出租屋，将人放到卧室床上。陆永丰半躺在床上，手懒懒地托着头，眼睛悠悠地向上打量汪明。
“你没什要交代吗？”陆永丰凉凉地问。
汪明将那身优雅合身西装脱下来，用手指把梳得整齐头发拨散，又变成原来那个时而乖巧时而狡黠男孩。
“也不是他学弟。”汪明平静地陈述，“或者说，他学弟不是。”
说来好笑，你才是学长，汪明心想。
陆永丰挑起半边眉毛，觉得这话倒有点意思，他好奇地看着汪明，等待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是个骗子。”汪明用陈述口吻，“只是在模仿他‘学弟’。你知道是个怎样人，今晚那个齐白岳，不是他。”
他垂下眼，心想，能是这样美好干净人吗？
他将衣服整齐地挂在衣架上，回答道：
“嗯，Carl说他会帮你，可以功成身退。”
“功成身退，你要和你学长双宿双栖吗？”陆永丰淡淡地笑。“能看出来他很喜欢你，挺好。”
“你说话怎酸溜溜？”汪明也笑，弯腰去帮他接开脖子上领带，“别把衣服睡皱，快脱下来。”
陆永丰故意躺着不动，让汪明不得不半趴着亲自替他解纽扣脱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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