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开始受不?”方邵扬意犹未尽地骑在他背上,俯身亲湿他耳垂,两人十指紧紧绞在起,“你这样怎可以啊峤哥,要加强锻炼。”
“下次、下次再——”
“还有力气说话,那就是还能继续咯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后面话全被封在唇里。
保安立马恭恭敬敬地查:“还有两间空着,您需要洗浴用品吗?”
“不用,自备。”
这里他偶尔也来睡,不过来得不多。走廊上铺地毯,踩上去悄无声息。间间走过去,终于在最远贵宾室外听到动静。
舒爽又压抑呻吟从门缝里漏出来,细细听,嗓音还有些熟悉。要是以前,刘晟肯定会非常捻酸吃醋,但此刻站在门口他只觉得满腹狐疑。
门之隔房间里,贺峤面朝下咬着枕头,腿上网球短裙高高掀起,身体被压得薄似张纸。
确定周围没人以后,方邵扬从柜子里拿什东西,仰脖迅速吃下,随后把包装扔在垃圾桶里,接着才若无其事离开。
直觉告诉刘晟,他刚才行为有问题。恰巧个保洁路过,被刘晟把抓住:“给你百块钱,帮把那个垃圾桶里东西找出来。”
“啥?”
“有人刚扔进去,指甲盖那大个东西,去帮捡出来。”
保洁拿钱,这才满腹疑问地照办。可翻来翻去也没见什可疑东西,只找到个银色药板片,像是被谁从整板上剪下来。
直到半小时后偃旗息鼓,那点可怜耳垂肉还在被反复玩弄:“舒不舒服?”
贺峤已经连动动嘴唇力气都不剩,眼皮酥软地耷拉着。
方邵扬笑着向他睫毛上吹口气,扯过床单来替他擦干净脸上汗,然后才问:“早上咱妈检查结果怎样?没什事吧。”
身下人却僵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“张嘴,叫。”
“不……”
被逼着叫出来,可他抵死不从,后果就是差点咽气。他也不知道方邵扬哪来这猛精力,刚打完个多小时网球,居然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地折腾。
“你放过吧邵扬,”他涩着声音求饶,“受不住。”
“这他妈是个什东西……”
上面没字根本辨认不,但出于种敏锐嗅觉,他把这个小壳子收进口袋。
抬头环视四周,没有贺峤踪迹。方邵扬定在瞒着贺峤什事,所以才故意避开所有人跑到这儿来吃药。
可这小子到底吃什药?
五分钟后,刘晟若无其事地走到楼上休息区,对保安亮出自己vip卡:“没预约能不能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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