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孙冠林眉眼顿舒，“只要你自己别出纰漏，下个月我会想办法让老方提名你当董事，到时候股东大会上少不了你的赞成票。”
别急！最快这周末（最迟下周二?）能写到大哥出现，flag就立在这儿了。
他摇头，起身拍了拍椅子扶手：“我是说这把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过完年我就要出国陪老伴儿去，本来是想看你坐上方永祥的位子再走的，没想到我老婆突然生了场病……”他取下眼镜，揉了揉酸疼的鼻根，“邵扬，等我走了你做事要更勤勉谨慎，别给我这个师父丢人听到没有。”
难怪这段时间老孙头执意带他赴各种饭局，见各种旧朋友新关系，原来是因为要走了。方邵扬眼眶发涩，攥着拳不知说什么好。
孙冠林拍拍他的肩：“男儿有泪不轻弹，大不了以后再去国外看我，我那里随时欢迎你。何况我也不是马上就走，走前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。”
出去三天而已，师父你也不用对我这么严格吧。”
一个站，一个坐，孙冠林抬头严肃地看着他，半晌长叹一口气：“你呀你，跟个二愣子一样，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。”
“慢慢来嘛，又不急。”
“怎么不急？等我走了谁还教你。”
“走？”方邵扬顿时愕然，“什么意思，老孙头你要去哪儿啊？”
“师父我不要什么礼，我想你留下来。”
“没出息。”孙冠林故意板起脸，“教了你这么久，怎么把你教得婆婆妈妈的。竖起耳朵听我说，从现在起到我走的那一天，你小子给我夹起尾巴做人，一点错也不准出，能做到吗？”
方邵扬脸颊憋得通红。
“到底能不能。”
“能。”终于咬牙点头。
孙冠林摆摆手：“人老了总是要退休的，再说我不走，你怎么坐得上我的位子？”
“我——”
“别告诉我你没这么想过。”
说得方邵扬缄默下来。孙冠林百感交集，态度缓和许多：“坐过来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方邵扬坐到他对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