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前戏做得足够到位,喝过酒精神又比较松弛,这次疼痛感还是比以前轻许多,而且这次方邵扬也没有以往那莽撞。
他手从胸口顺着摸下来,来回摸着下面光溜溜皮肤,喉结沉重地上下滑动:“你这里手感真好。”
他没摸过别人,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样舒服,只觉得自己老婆是摸起来最舒服。可转念想,这好看老婆定被别人摸过,顿时俯身把折在身前两条腿压得不能更低,“以后谁再敢碰你就剁他手。”
这句没头没尾话,从贺峤左耳进去右耳出来。
屋外是覆盖着最洁净白雪崇山峻岭,屋内暖如春天,贺峤丝不挂身体像坐在船中,嗯嗯啊啊地大幅度晃动。
“不生气。”
“真?”
“嗯,会儿听话把药吃——”
还没说完,后面话就被堵得严实。贺峤被压在床上舔舐唇珠,毛衣从腰际路推到胸上,炙热唇自颈间细密地吻下,最终停留在平坦胸口。
这亲昵又情色举动,除第次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做过。方邵扬这次既不逼他穿裙子,也没有第时间拿润滑剂出来,反而悉心照顾他每处感受。
木床随着凶猛动作前后摇晃,吱呀磨动声音比家里那张床响得多,贺峤咬唇仰脖,整个人像是晕船样看天花板上吊灯都在晃,眼前片重影。
可顾及着长辈房间只隔个客厅,他始终不敢叫得太放肆,唇上咬出道血线。见他忍得辛苦,方邵扬就把被子塞嘴里让他咬着。
唾液渐渐沾湿被角,眼眶也渗出激动生理泪水,挂在浓密眼睫上微微泛着光。
屋里声音太大,木屋隔音效果却很差。隔着那面蒙着水雾玻璃,外面偶尔有人影晃动,贺峤分神紧张地问
插在他发间手指缓慢搓磨,热度从指尖传到身体每寸皮肤上。方邵扬眼睛慢慢地闭上,嘴里鼻间道粗重地喘着气,并且还直在喊贺峤名字。
明明是听过无数遍“贺峤”两个字,从他嘴里念出来却像催情药样,听得贺峤身体灼热发胀。
“脱裤子,”嗓音低哑得如同被外面炭火燎过,“快点,脱裤子!”
明明是他在发号施令,可他不等贺峤自己动手,就急不可耐地拉开贺峤拉链。他与那里脸对脸,醉眼朦胧地望会儿,表情说不上多喜欢,但也绝对不是嫌恶。
他舌尖试探下,随后微皱眉头,不过反应过来那是贺峤味道以后还是低头继续。贺峤侧着头,火烫脸颊贴在床单上,两鬓已经微微冒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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