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!”
手被他握着,明明什都看不见还装模作样地看,然后低声板眼地说:“你生命线虽然细但很连贯,说明虽然平常健康状况堪忧,但整体寿命不比别人短。事业线不仅长还很清晰,手指之间间隙很小,说明你这辈子既有财又能守得住财。至于感情线嘛……”
贺峤听得正投入:“感情线怎?”
“感情线开头分支很多,代表你前期追求者众多啊。不过从三分之位置开始有收拢趋势,说明你会在三十岁左右遇到个
“嗯,忘。”
邵扬失望极:“都给你准备礼物。”
贺峤问是什,可怎样都问不出来。邵扬把他压在床上做得大汗淋漓,直到深夜才停下来,用羽绒被把两人紧紧裹在起,汗涔涔身体赤条条相贴。
蒙住被子,声音低而有力:“峤哥,明天就是股东大会。”
“嗯,”贺峤问,“怕吗?”
贺峤还是原谅他。
情人节是情人节日,夜风也比往日温柔许多,谁也不想离开对方哪怕秒。
方邵扬把头埋在贺峤颈窝,低声嘀咕:“昨天跟你吵完架难受得饭都吃不下,到现在还是饿着,不信你摸。”
贺峤头偏,鼻梁上眼镜被人取下来。
“要是真饿死你心不心疼?”邵扬从他寸寸肌肤上吻过,享受把他吻得战栗那种快感,年纪虽然轻,隐隐约约却有些控制欲,吻够又去咬噬他锁骨。
方邵扬低下头,含着他喉结慢慢地吮,把他吮得十指紧攥才停下,微喘着说:“有你在什都不怕。”
贺峤用手去抵挡这个吻,他就凑过来轻轻舔舐湿漉漉掌心,舌头抚过每道细小掌纹:“你连汗都是甜。”
贺峤痒得发笑,声音在被子里有点闷又有点软,跟邵扬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有没有跟你说过会看手相。”邵扬跃跃欲试地盯紧他。
贺峤侧过脸:“胡说八道。”
贺峤觉得自己总有天会死在他手上,不是今天就是明天,不是这次就是下次。方邵扬有百般花招折磨他,有时对他好有时对他不好,把他心捏在掌心里蹂躏,小小团脆弱心脏经得起这样摧残吗?
但感情就是这样,你明知危险,仍然义无返顾地头扎进去。倘若有幸修成正果,那很好,每天清晨醒来你都不再是个人。倘若不幸舍身成仁,那真糟,每个辗转反侧夜你都会在痛苦跟煎熬里想念那个人。
解开他衬衣时邵扬问:“礼物呢?”
“什礼物。”
“情人节礼物啊,你该不会忘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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