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扬……今天早上他给
打电话
，说要派你到国外去，还说要接去方家过元宵节。”
方邵扬身体微微
僵：“别去，不在你去那儿干什
？
“好妈，别想那多。”方怀业微微笑，“赶紧帮拟个拜访名单，要分先后次序。以前
那些叔叔伯伯好些人都记不全，大过年不去走动人家可是要见怪。”
说到正事段玉虹也就只得打理情绪，转去书房替儿子操心去。
另头，雪越下越大，在外徘徊方邵扬实在不想回方家，只觉得那地方冷得跟冰窖样。
门响时候邵宁烛正在厨房做饭，儿子和悟空出现完全出乎她意料：“不是说你爸不让你出门吗，怎还把它也给带来，吃过饭没有？”
结果方邵扬也不怎愿意回答，只是给悟空弄点水跟吃，蹲在那里看着它狼吞虎咽。
方怀业回到家，段玉虹特意把他叫到房里。
“怎样，贺峤有没有答应支持你。”
“妈你急什，饭得口口吃。”他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躺，“况且你不是都打听清楚吗，如果他们俩真是因为床上事要离婚，他怎可能还站在方邵扬那边。”
“那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段玉虹坐到梳妆台前，低头擦拭手里串珍珠项链，“你不知道，方邵扬这个人不简单。”
“方家人哪个简单，个个都是狠角色。”
“下午回方家去吧。”
“不回。”他把头别开。
“听话邵扬，别跟你爸爸对着干。”
方邵扬心里有气，气汹汹地甩开狗绳：“哪有他那样爸爸！从你来临江以后他次都没看过你，们就这见不得人吗？还有，大哥回来他就着急要把支开，他怕什，怕别人议论还是怕跟大哥争？”
邵宁烛把菜样样端上桌，没有跟他对视。发泄完怒火方邵扬颓然地坐进沙发，头伏到膝上半晌缓不过来。
镜子里女人脸上阴云密布。她细葱样指甲用力掐着珠子，不知道还以为在掐什仇人：“今天早上你爸说要把那个女人接到家里来过元宵节，说怕方邵扬走她个人孤单。你听听这是什话，他就不怕把气出个好歹来？”
“你没同意？”
“当然不同意！”
“妈你可真够傻。”方怀业搓搓额头，“爸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你反对他就不见吗？况且不怕她来就怕她不来，来们才有应对之策。”
他这几句话说得在情在理，但段玉虹却仍然紧蹙眉头：“可总觉得你爸这个时候叫她过来，不止过节这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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