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改遗嘱?”
难怪,难怪今天会把邵宁烛叫过来,原来根本就不止过元宵节这简单。
拿到新遗嘱草草看眼,在场几个人脸色就全变。不仅段玉虹气得面容铁青,就连向稳得住方怀业都沉声质问:“爸,你要给他10%股份?这大事为什不提前跟商量?”
邵宁烛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们。
“姐夫这怎行呢?怀业刚回来几天,正是需要稳定局面时候,你突然改遗嘱分股份不就是动摇军心吗?说句不好听,等你百年之后方邵扬拿走这10%,要是在公司跟怀业对着干怎办?!”
“吃过饭再说。”
见他执意不肯明说,她只好去边拿手机。邵宁烛趁机站起来:“你们还有事那就不打扰。”
“等等,”方永祥望着她,“不着急走,这件事跟你也有关系。”
她只能又慢慢坐回去。
几个小时后方怀业风尘仆仆地赶回来,洗过澡换过衣服后才踱下楼。这时天已擦黑,餐厅饭菜也准备好,温馨灯光、高档桌椅跟各怀鬼胎沉默搭配在起,有种售楼处样板间虚假感。
烛也没敢多看,只是见着珠宝首饰大堆,梳妆台足有半面墙那宽。
稍作整理后再下楼来,客厅又多个人。段远江从外面回来,正挨着他姐吃着核桃仁。他眯起眼睛又把邵宁烛打量遍,随后不屑地收回目光。
“姐,怀业呢?”
“跟朋友打高尔夫去。”
“哪个朋友?”
三人全都站在对立面,方永祥靠着椅背坐着,面容沉静地看着他们:“共65%,只给邵扬10
众人落座以后段玉虹问:“什事现在能说吧。”
可方永祥还是那句:“先吃饭。”
所有人都食不知味,方怀业他们担心发生什超出自己预想事,邵宁烛却因为今天是此生最后次见面,见眼少眼,所以满腹惆怅沉甸甸。
终于捱到这顿饭末尾,段玉虹紧着眉毛不耐烦地说:“到底什事,你还要藏到什时候。”
方永祥放下汤勺慢慢环顾圈,随后才偏头对身后刘管家说:“去把新遗嘱拿过来吧。”
“他就说嘴哪记得住,无非就是以前交情好那几个。”
“活动活动也好,对他病情有帮助。”
邵宁烛本来想就此告辞,可他们这样你句句她也找不到空隙张嘴,只能讪讪地坐在那儿。
方永祥却忽然开口:“玉虹,打电话把怀业叫回来,就说今晚有事情要宣布。”
段玉虹脸色微变,马上问:“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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