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们想没有。
给贺峤打过去,当然还是没有人接。他把脑袋埋到床单上,攥紧拳头深吸口气。不气馁,不放弃,明天再打,定会有人接。
可是
“真没拿!为什你们就是不信呢?”邵宁烛急得五内俱焚,像望着最后救命稻草样望着他,“要搜就来搜,真没拿她东西!”
“你闹够没有,非要闹得脸面丢尽、人尽皆知才高兴?”方永祥双眼怒瞪,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好好,不要在耳朵旁边大吵大闹。”
邵宁烛口气没接上来,眼泪成串地往下掉,僵立几秒后从客厅把自己随身衣服跟包拿过来倒提着抖落个干净,里头手机钱包纸巾甚至连纸质地图都有,就是没有什珍珠项链。
接着她也不等他们发话,径直推开刘管家阻拦冲出方家。
—
来:“什珍珠项链,没拿。”
“早上还在这会儿不见,房间只有你个人进去过你还敢说不是你偷?”
“真不是……”
方永祥腿脚不便,大喝着让段玉虹停手。
“第次上门就敢偷东西,下次来她还不把们家搬空?永祥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,这样女人生儿子也配拿荣信股份?”
印尼跟临江有个小时时差。
晚上九点方邵扬总算下班,全身上下累得像散架样。当地东西他吃不惯,短短周就迅速瘦五斤,脸上稚气也跟着消减许多,愈发像个独当面大人。
回到公司宿舍以后他趴到床上蹬掉鞋,打开相册逐张翻看之前家里饭菜过干瘾。
以前还嫌老妈做东西不好吃,现在知道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。
想家,想峤哥,想老妈。今天是元宵节,不知道他们吃汤圆没有。
“你、你别血口喷人,再穷也知道什叫骨气——”
“骨气?勾引有妇之夫人也配谈骨气?告诉你邵宁烛,趁早把东西交出来,否则闹到警察局去没脸可是你跟你儿子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邵宁烛面色煞白,周身热阵冷阵,想为自己澄清可开口就只剩哭腔,连个完整清楚字都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死死攥紧手,用疼痛逼自己维持住最后镇定:“没拿……真没拿……你们不信尽管来搜,搜出东西来头撞死也行。”
那个甄姐似乎想说点什,可嘴还没张开就又讪讪地闭上。段玉虹重重冷笑,目光森寒地望向丈夫:“永祥,搜吗?”
方永祥撑着拐杖脸色铁青:“搜什搜,条珍珠项链能值几个钱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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