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约定时间周培元没出现,只发来条短信说自己有事来不,让他们俩好好锻炼。
“培元最近是不是恋爱。”
“他药尽量换成输液形式,少开内服。”
戎跃笑笑:“怎,难不成他还像小孩子样怕吃药?”
周培元却点笑容也没有,只说:“总之那种药你开他也不会吃,尽量别开。”
果真如他所料,贺峤真是戎跃见过最奇怪病人,胶囊药不肯吃,急性胃出血刚住三天就要出院。送他走时候戎跃打趣:“下次吐血尽量挑白天,晚上医生少,怕你抢救不过来。”
贺峤面容憔悴不过眼眸清湛:“培元,会儿留份戎大夫值班表,挑他在时候过来。”
,实际根本不听。”这件事显然已经成为周培元心病,提起来就收不住烦躁话锋,“醒就工作,失眠就熬夜,烟抽着应酬去着,不出事才怪!”
戎跃实在很难把他说这个人跟自己印象中那个人联系在起。尽管只见过这两次,但他眼中贺峤是清高温和、冷静理智,怎可能像他说那样不遵医嘱任性胡来?
“他是不是受过什刺激?”
否则不至于这样。
闷热夜风吹过颈,周培元回头看眼楼上病房,神情先是恨铁不成钢,后来又像是想到什令人憎恶事,半晌才终于慢慢平复下来:“他这个人就是重感情,过去这久还在折磨自己。”
“得嘞,治不好就拿他是问。”
“那可真要多谢你们信任。”
戎跃跟周培元对视眼,没绷住笑出来。
后来戎跃才知道他就是鹤鸣贺总,见面时还调侃地问过自己买家电能不能打折。大概是他想追贺峤心思表现得过于明显,周培元挺上道,隔三差五就给他们制造机会,爬个山逛个画展都会叫戎跃起,戎跃也却之不恭,只要排得开时间都会去。
秋末时他们约着出门,贺峤体力不行,所以挑近郊座矮山。漫山遍野红枫灿烂如火,山上空气也清新,刚到山脚下两人就感觉心旷神怡。
原来是感情问题,那就难怪。
没什比感情更折磨人。想忘忘不掉,想逃逃不开,过去是那个人亲手织就天罗地网,网住颗难以挣脱、无法释怀心。
“这种事需要时间。不过当务之急是调理好他健康,否则照他这搞下去不出半年身体系统就会完全垮掉。”
周培元说:“戎大夫,得空你也帮忙劝劝他,你是医生,你话他总要听两句。不过有件事想拜托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他扬扬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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