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地找到他的车并且开来了酒店。
怎么会……
这辆奔驰刚换不久,连鹤鸣的安保都还不熟悉,一个陌生人是怎么从停车区众多车里认出来的?
想来想去,只有一种可能——
旧车牌。
坐进车内,贺峤忽然没来由地紧张。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,拼拼凑凑仍然一无所获,只是一侧眼看到旁边一件黑色外套,他蓦地想起曾有人掀开这件外套吻过他。
不记得了,画面、声音通通不记得,只有当时近在咫尺的气息还有些许印象。那个吻不带丝毫酒味,根本不像在酒吧寻欢作乐的人,可呼吸却很急躁。
到底是谁?
翻来覆去地查那件黑外套,可里面什么也没有,没有钱包,没有名片,只有一张宠物医院的传单。
拿起传单的那一刻,他感到霎时的眩晕。那上面印的店名跟地址,竟然跟悟空住院的是同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