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董不是信不过你。他这是在保护你,不想让你再像上次样受到伤害。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……可怜天下父母心呐。”
尽管贺峤已经是三十二岁成年人,
贺峤心里蒙上层阴影。
“对,还有件事。”周培元说,“三季度董事会荣信那边邀请咱们,贺董说他要亲自去参加。”
爸爸?
贺峤微愕:“他不是早就不去这种场合。”
“也觉得奇怪,咱们才拿荣信多少股份,没必要露面事何必浪费时间。”
那天过后贺峤好几周没见到方邵扬,只是从荣信新闻中读到关于他只言片语:
方邵扬、方怀业各从方永祥那儿拿到30%股份,方永祥打算正式退休。
贝山撤销对荣信起诉,就外观版权费双方达成致,“灵犀”词得以由荣信继续沿用。
经由方永祥提名,方邵扬正式成为荣信董事之,不过却拒绝与荣信合作研发新机型。贝山依然行素独树帜,是业内最特别也最张扬存在。
除这些正经事,偶尔也难免有些花边新闻。
鹤鸣早期跟荣信做过股权置换,各拿彼此5%股份,各占席董事。联想到之前父亲种种举动,贺峤直觉不妙:“爸恐怕已经参涉其中。”
“你是指他们兄弟之争?”周培元拧眉,“有可能,还真有可能。难怪最近这段时间跟荣信有关决策他都要亲自过问。”
贺峤轻声道:“他这是信不过。”
爸爸显然是怕自己偏袒那个人,所以才会久违地插手公司事,将自己跟荣信完全隔开。
“未必。”周培元旁观者清。
方邵扬跟旷行董事长独生女关系匪浅,两人出双入对总会被好事媒体拍到。另外,上周刚召开荣信新年度员工大会,方姓两兄弟头回共同亮相,席间竟然罕见地各坐桌,连个招呼都没打。
周培元把这则新闻拿给贺峤看,说:“表面功夫都不做做,看来传闻十有八九是真。”
余光注意到配图里王可彧身影,贺峤淡淡移开视线:“什传闻。”
“说他们两兄弟在争新任董事长位置,关系已经恶化到水火不容地步。怎想都觉得方怀业不是方邵扬对手,你说方邵扬会不会对方怀业玩儿阴?”
他怀疑不无道理,毕竟这种事在圈子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前两年泽川集团总经理陆行舟就被人在临市打残条腿,买凶正是当时竞争对手。现在换成“无恶不作”大反派方邵扬,恐怕对方怀业恨意只会更深,下手只会更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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