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峤敛着眸,视线并没有抬起来,眉眼间只有淡漠。
“先吃饭吧,下午还有工作。”他像是在用这句话回应周培元询问目光。
就这刻,周培元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。不是怪谁,也不是难过惋惜,就是亲眼目睹两个曾经亲密过人越走越远,越变越生疏后,内心最深处陡然生出许多感慨。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些许感伤,物是人非感伤。
少顷,他夹起菜想送入口中,可顿顿,还是搁置到盘子里,之后再也没有动筷子。
吃完饭,餐厅外阳光收敛许多。
“就是随便问问,你不想说就算。”
她放下筷子:“周特助误会,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奇怪你怎会不知道。”
“应该知道?”
“邵扬住院那几天见过你,你们还说过话,忘?”
周培元微微愣,表情变得阴晴不定。
你们直接拿给那边医生看。他上次就是发烧,也是39度多。估计是那次病没好彻底,这两天又太累所以才会病倒……不是您错,您别自责……没什大事,放心吧,他这年轻个肺炎算什,就是累……嗯,嗯,知道……”
包厢片寂静,除她紧绷声音。
越听周培元心越沉。
“有任何事第时间联系,这边24小时在线。”讲完电话后Shirley又查旧金山那边天气,然后静默片刻,才把头抬起来,“不好意思耽误两位时间。”
这时菜已经全部上齐。
Shirley自己是开车来,到门外就让他们留步,并且说之后会再找时间回请,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。
贺周二人转身往鹤鸣走。
没走几步,周培元
他没忘。之前确在中心医院见过方邵扬,但那时候以为方邵扬是来骚扰贺峤,所以直接找人把他轰走,为此还差点在住院部大打出手。
Shirley低声说:“贺总出事后他也病,前前后后养半个多月,就住在中心医院。你们都不知道?”
知不知道重要吗?是那小子自作自受。
边这想,周培元边看向贺峤。
方邵扬住在中心医院,那他定会去看贺峤,这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。但是贺峤……
她率先起筷,但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。每吃两口她就要低下头看眼手机,唯恐有什突发状况,两位花甲老人应付不来。
“Shirley。”
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,她转头,见周培元凝肃地看着自己。
“你说他之前病,那是什时候?”
她微微蹙眉,没有马上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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