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只是怀疑,方才才确定,你不正是知道怀疑你,才不再伪装?”朝慕云看着他眼睛,“巩大人呢?你把他怎样?”
夜无垢啧声,扇子掩面,眼梢风流:“你还真是不体贴,人家病那厉害,该要好好养身体,而非破案,把命拖垮可怎生是好?”
朝慕云看着这与严肃脸点都不搭桃花眼,对方情绪舒缓,除大约对官府印象不太好外,没太多隐意,巩直应该没事,只是被他藏起来。
“他是官,你就不怕他报
他可以文武双全,但这是什见不得人事?为何要把虎口茧掩住?每日都这般,累不累?”
夜无垢扇子停住。
朝慕云抬头,眸底映着他倒影:“你遮掩,是因为巩直身上没有这种痕迹,你虎口茧重,遮得太轻,很容易被察觉,想遮狠些,大约只能增厚整个手部皮肤,但那样会让你手不灵活,也厚重呆板,反倒惹人注意,遂你半遮半掩,只要注意些距离,没有人会察觉,你可是大理寺少卿,威压赫赫,别人连直视都不敢,哪敢盯着你手看?”
“说有用,想请你容情,你同谈条件……真正*员不会谈条件,至少不会像你这般谈。还有你方才行为,此刻情绪表达——”
“你助脱险,扣腰动作是不得已接触,靠近上身呢?肩部碰触,手臂轻擦,双脚未动,身体倾斜,你试图让建立种信任感,或者对感兴趣,这是种释放好感趋近。”
“玉骨扇掷出时,你眉微平,只有侧唇角紧闭,上扬,你蔑视这些试图过来攻击人,像在说‘就这?’;你方才看时,头微低,眼含笑意,尽管嘴唇形态是压抑和紧绷,仍然抑制不住上翘和脸颊隆起,你在偷笑,在观察,也很满意反应及应对;你与对视落落大方,但偶尔会有眼球转动,瞳孔微移,你为什要转移视线,是因为要说谎,还是被发现?”
朝慕云眸底黑色流转,仿佛璀璨整个夜空:“你猜很对,掌握有项技能,擅读人心,哪怕把脸遮起来,也有其它方法解读你行为。你始终很愉悦,游刃有余,招提寺这点事,对你完全不构成影响,对?哪怕识破你,你也有办法扭转乾坤,不让自己落入败境——”
“你顶替巩大人身份,是为黄氏命案而来,但你最终目并非是抓获凶手本人,而是有更深东西想要挖掘,她对你来说很重要,是?”
“啪啪啪——”
夜无垢合扇抚掌,为面前人分析喝彩:“你早就发现,直没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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