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说着话,视线边说痕迹掠过朝慕云,总觉这回事有些蹊跷,案子破是好事,是大理寺本事,可就目前打听到消息……对她来说可不是什好事。
她怎不知,这庶子何时出息,还能帮大理寺破案?
朝慕云自然看懂这道视线里警惕和提防,料准以高氏心智,断不会在不确定时候,无故发难,遂眉眼展开,唇边莞尔:“刚进家门,还未曾有机会向夫人请安,不想夫人亲至,想是家慈德厚,知这院里处处简陋,无法住人,来送东西?”
高氏瞬间眯眼。
是夜明月高悬,星子璀璨,仍有不知何处来阴云缭绕,时而遮月,时而遮人。
罪,还立功,把别人指认成凶手呢,早知你这能干,为兄何必替你担忧,受这大通罪?”
来人是朝浩广,油头粉面,张脸很唬住人,要是能收住表情,别这油腻嚣张,还能扮个贵气公子哥。
“受罪?”这是朝慕云第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这位嫡兄,实在看不出他哪里受罪。
“咳咳——”朝浩广帕子捂唇,用力咳几下,眸底阴阴,“若非为你日夜担忧,总会得风寒,这些日子过去都不好!”
他竟然以为身体不好,是因为染风寒?
有人家里鸡飞狗跳,有人神清气爽夜安眠,有人心底起恶念,磨刀霍霍,为别人准备好棺材。
朝慕云从头到脚看他遍:“你娘还真是辛苦。”
“住嘴!你是什东西,也配提娘!”朝浩广手指快要戳到对方脸上,“把你身上这件衣服给扒下来!再旧再破,不要,给狗给猪都不给你!”
朝慕云眯眼:“你确定?”
“广儿。”
高氏听到门房禀报,说朝慕云回来,就知道儿子会沉不住气,过来看果然,她拉住儿子:“笔写不出两个朝字,你是兄长,莫要跟庶弟计较,慕云自来知礼,也不会穿着你衣服往外面走,丢你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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