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慕云视线下移:“你演这个下人卑躬屈膝,连腰都弯,手却——”
“这回还能看出来?”夜无垢看着自己手,脸不可思议,“连厚茧子都做!”
朝慕云:“茧子没问题,你扮演是下人,手上有茧再正常不过,你能演这好,显是观察力十足,或者曾经有过段类似生活,可你知道下人要卑躬屈膝,察言观色,甚至连位置方位都站得刚刚好,但方才事,你家主子受过惊吓,你却不知上前安抚,献些茶水……你认知排位里,这些不重要,或者说,他们于你,本来就不重要。你到底是什人?”
夜无垢不答反问:“房间里双方对峙,都用‘东西’代替重要物品,没谁说漏嘴,
男人捡起那枚铜钱,伸个懒腰,连身形带语调,都散漫下来:“说是暗器好像也不为过,们以武功杀人,你,用控人心神。”
他也没将铜钱还回来,顾自收进自己掌心,握住:“既然扔,就是东西。”
朝慕云淡笑:“请便。”
招提寺里,必须紧握这枚铜钱不放,因他初来乍到,身边没有任何东西,保命杀手锏很重要,他时找不到更顺手工具,现在他身处环境算安全,也有些银钱,这枚铜钱便不再重要。
他最重要东西是知识,是技术,而非铜钱本身,道具而已,他可以随时随地选。
下人被叫住,先是拱手行个礼,才疑声道:“这位公子在说什,小人怎听不懂?”
朝慕云看着他:“你家老爷晋千易还在屋里,你要去何处?”
“出这大事,小人自然得去叫人。”
“人不是来?”朝慕云指着门口那群人,“还很多。”
“公子说笑,这些都是江家人,而非晋家人,不适合伺候们老爷夫人,要唤,自是晋家下人。”
夜无垢抛着铜钱:“怎知道是?”
朝慕云视线掠过他腿脚:“你不是露武功?”
“你没叫住时,可没露。”
“你方才提醒晋千易那声,是故意,”朝慕云眸色淡淡,“你想提醒并不是晋千易,而是挟持者,提醒他人快来,快点干事别磨蹭,你看戏都看得累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装?”
朝慕云垂眸,突然抬手,将手中铜钱扔过去——
男人立刻躲避,身形极为灵活,好像他躲不是什铜钱,而是要人命暗器,看就知武功不低,训练有素,且提防暗箭习惯。
躲半,意识到是什情况,男人突然僵住。
朝慕云声音微淡:“你以为要杀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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