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慕云:“……哦。”
“他打不过!”华开济嚷嚷,“以后都叫跟着你,知道!别让半吊子来,你搞事这危险,回头死在外头怎办!”
到时候谁教他那些馋人战阵战法!
朝慕云起身穿衣:“那夜老者队伍,你可帮忙安顿?”
“他们……哪用得着安顿,”华开济嘀咕声,“总之你别管,都挺好。”
倒也不必如此。
“厚九泓呢?”
“昨晚半夜大理寺来个偷窃案,事主不知道怎想,非说叫你去破,李淮大半夜跑过来,好声好语劝,别人没听,四外还有不同势力施压……”
华开济眯眼:“朝大人啊,你被人盯上,有人要搞你。”
朝慕云:“所以厚九泓——”
句话还没说完,他又眼前发黑,喉间腥甜,胸口痛到不得不以身体蜷缩姿势应对缓解。
“你个病秧子,又把自己累到是不是!”
厚九泓腾站起来,带着火气,把朝慕云架起来,强行扶往房中:“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,非得着急到阎王殿报到!”
艰难回到房间,朝慕云待要说什,厚九泓把被子往他身上扔:“祖宗,您先睡觉,明天再折腾,行?外头事帮你盯着,不就是要查案子,九爷是谁,都学会,还觉得挺有意思,放心,拖不你后腿!”
……
二人还没来及说更多,有个皂吏气喘吁吁跑过来:“管家……汾安侯府管家柴方,死!”
柴方死?
“走,去看看!”
朝慕云当机立断,带着华开济去往没有汾安侯府,案发现场。
这件事很蹊跷,突然在这个时间点发生,很难让人不怀疑。
“他自告奋勇,说什个小小偷窃案,哪用得着大人亲自出手,他出去踩踩,两日必能破,宝贝给找回来,小偷也给抓住,叫你放心,别成天瞎想那多,专心破手头案子就行。”
华开济啧声,有些不服气,又有些酸:“说朝大人,大家都是条船上人,你可不能偏心,连个匪窝莽汉,你都能调.教成破案人才,这个护卫,你怎也得带成十项全能吧?”
朝慕云:……
“你跟他交过手?”
华开济更酸:“他不如。”
朝慕云再醒来时,已是第二日晨间。
站在他床前不是厚九泓,也不是拾芽芽,而是华开济。
“你怎在这里?”
华开济抱着胳膊,哼声:“贴身护卫,自然要贴身保护,放心,家里事搞定,之后保证不影响干活儿。”
朝慕云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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