汾安侯眸色阴阴:“你没有证据。”
“谁说没有?老子有!”
章夏清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,走上公堂:“十六年前,你两个儿子被小吴氏弄死,你自己不上心,小吴氏又要坐月子,丧事悉数由下人打理,幼儿夭折不吉利,不宜做大,你那小儿子身上衣服都没换,穿就是死时身上那套,衣服黄氏可以找,现在在坟里可能烂,但配饰不会,黄氏盯着你和大汤氏,肯定不能给他太便宜东西,见你丢个小金叶,就给他放在身上,在墙塌时,正好看到那枚滑出领口小金叶,当时没在意,还是这几天才想到,那种雕纹形意,分明是龙纹,是只有皇子身上才会有东西!”
“你说你跟天子刺杀事没关系,这小金叶哪来,又是怎丢!”
章夏清说着话,眼睛通红:“女儿被人贩子拐走,原
,想来摘桃子,要玩还不正大光明来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承允帝登基,他就消失不见,生怕别人拿他开刀,暗里搞风搞雨,积蓄势力,也没有正大光明打,而是把人承允帝两个儿子搞没,不管眼界还是格局,都小不是点半点,这种人怎堪贤君?
朝大人话中之意,这里除典王作乱事,还有汾安侯事?他是典王方人?甚至还干这种偷杀人儿子,丧良心事?
百姓里有人听懂,有人没听懂,有人窃窃私语,有人面露担心,朝大人在大理寺公堂说这件事,会不会有些不太好?
人群里,有位青衫老者目光突然犀利,转而又落寞,微微阖阖眼,最后化为叹息。
公堂上,朝慕云看着汾安侯:“你当时是想偷走那个才三岁孩子,还是想杀他?可是当时发生什意外,你未能得手,仓促归来,认为必须得想办法开脱,比如饮醉酒——正好也为你府里之事,提供合适环境,让小吴氏对两个嫡子动手更方便。”
“——当年那个三岁孩子,如今在何处?”
汾安侯冷笑:“这种事,本侯如何知晓?你既然这会编,要不要自己猜?”
朝慕云:“猜你定确定过,这个孩子没有死,否则你不会创建启动蛛娘娘,暗中行人贩子之事——寻找追踪丢失孩子,用人贩子组织,会更快不是?寻这多年,侯爷可寻到?典王又在何处?”
汾安侯:“说过,不知道。”
“这种话,侯爷还是不要想骗过人,”朝慕云眉目平直,“你只是个侯爷,非皇族宗室,不管刺杀天子,还是谋害皇嗣,与你而讲收益都不大,你之背后,必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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