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垢甚至快速
勾勒
蛇爬进来行进路线——正是从墙头开始。
还真是翻墙进来？凶手在墙外，还是也进来？
但并没发现明显脚印。
“凶手用毒蛇，是不是就不需要进来？”
“不，”槐没又蹲回去看尸体，
槐没发现是在内室桌角，贴着地板地方，有
点点油润，类似擦蹭痕迹，而在这痕迹前，地板上有小滴灯油，大概是下人换盏时不小心滴下，量很少，几不可察，便忽略，并没有打扫，但蛇类爬行经过，沾上，必会拖行出点痕迹，不多，但也很明显。
朝慕云发现痕迹，则在窗角。
最近段时间京城天气炎热干燥，很久都没有下雨，灰尘便很大，房间里日日有人打扫，倒看不大出来，窗侧靠外这种位置，则很容易被忽视，蛇类蜿蜒爬行痕迹，只要有，就会很明显。
从这里进来……
朝慕云顺着窗子往外看：“来人——”
”
朝慕云：“卸尸吧。”
尸体悬挂在房梁不方便检验，没第时间卸下来，是为官府和仵作解现场境况，槐没大概看看，心中有数，便退开几步，方便皂吏们操作。
尸体暂行卸到门板，她走上前，翻看死者眼皮，伸手触碰死者，检查尸斑，体温，及尸僵情况，又简单解开死者衣物，大概看看。
“尸体尚有余温，尸斑尸僵俱都没有很明显，死者死亡时间，大概在两三个时辰之内，往前推算推算……大概是戌时？”
不等皂吏上前，夜无垢已经身形鱼跃，跳出窗子。
“小心——”
“不要踩踏草叶，”夜无垢扇子摇，笑唇微翘，“
懂。”
草地上痕迹说难找，确难找，因蛇类悄无声息，喜欢蹭着幽暗边缘处走，不仔细很难发现，说好找，其实也容易，因为时间太近，夏日风尘还未来得及掩盖，只要溜着墙边，顺着观察，就能找到。
“还真有！”
夜无垢听着，看眼朝慕云，看来这灯熄时间很微妙啊。
“死因
……”槐没微蹙眉，“水泡这明显，咬痕也有，加之前两个死者，除蝰鳞蛇，想不到别，而且这种蛇毒作用于脑子，不涉肺腑，般不会引来强烈窒息反应，嘴唇指甲颜色也就像这个样子，不会太重……”
槐没说着话，站起来看房间四周：“按说蛇类爬行，定会留下蜿蜒痕迹，之前两个死者便罢，现场痕迹不易察，这个可是新死，边边角角定有蛇类爬过痕迹——啊这里！”
“这里。”
同时间，不同地点，槐没和朝慕云发现相似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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