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山，跟着裴律师多听多看多做事。”老胡语重心长：“接下来就辛苦你
，雁来。”
雁来这个叫法实在太肉麻，听完，
咖啡都喝不下去。
裴雁来摇摇头，笑说：“是劳您费心，您别这
客气。”
二人就李阳鸣案又聊几句，言简意长，听得心惊，不敢插嘴。
案情讨论结束，老胡终于又想起。
先谈案子。
老胡摸出U盘，里面存放着重要
视听资料。看过内容，是非正常拍摄部分审讯过程，也不知道是谁拍。
这些人很有技巧，逼供手段五花八门，折腾两天下来，李阳鸣身上竟然
点伤都验不出来。
直以为是老胡神通广大搞到视频，没想到他却把U盘推给裴雁来：“按你要求，清晰和防抖已经找人处理过，可以能识别出李阳鸣面部特征，现在物归原主。”
竟然是裴雁来。
少发怵。
敲门，是老胡应，隔着门听，声音显得有点儿闷：“进。”
短短个字，辨别不出心情好坏。
清清嗓子，推门而入：“胡律，您要文件。”
老胡扫眼，没说话，亲自起身接过卷宗，朝沙发走去。抬眼，才发现办公室里不止他个人。
“对，小山。”老胡喊：“正好裴律师也在，上次那件事，你正式给他道个歉吧。”
是说手滑摔掉盒子那件旧账。
并不介意多说次对不起，但裴雁来冲摆手。按照裴雁来第顺位原则，条件反射地闭上嘴。
裴雁来无奈笑：“胡律，说真，只是小事而已，没有放在心上。更何况，林助早就和道过歉。”
他给们，主要是老胡，个漂亮
暂时是他助理，但他是什时候办这件事请，无所知。
震惊之余，还有话要问：“非正常拍摄视频不是不能当作合法证据？质证环节会控方可能会拿这个说事。”
“是。”裴雁来说：“那就不把它当证据。”
“……”不明白他意思。
但没人和解释。
裴雁来坐在沙发上，正在喝咖啡。
鼻子灵，咖啡香飘到这儿，立刻闻出这是夏威夷产那包咖啡豆，五十美元磅，平时放在茶水间里，除老胡以外没人碰。
桌上有三杯，冒着热气，显然还有份。只可惜这豆子酸头重，裴雁来未必喜欢。但他向喜怒不形色，口过嗓，眉头动都没动。
“坐。”老胡点点裴雁来手边沙发。
面上不动声色，但昨天半夜还对着手边这张脸发晴，乍见真人，多少有点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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