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脚步和喊声由远及近。
面无表情地自嘲:“怎说?开门红,好兆……草!”
耳垂骤痛,没忍住骂出声——裴雁来不声不响地捏住渗血伤处,像是想从里面榨出什。
下手真狠。
松开时,他食指和拇指上都沾红。
“裴雁来,……”有点儿慌。
“别动。”
裴雁来突然单手钳住下颌。
他姿态从容又冷静,奇异地获得种安定。
说好,然后裴雁来手指攀上耳垂。常年搏击射击有氧无氧,他指腹粗粝,擦过胀痛位置,好像是在取下什勾进肉里玩意儿。
“恭喜,”他三两下把血抹在眼角:“穿个耳洞。”
有点痛,但想到施予疼痛是裴雁来,野火燎原般麻痒登时自尾骨而上。
见鬼,有感觉。
过程很短暂,于而言却异常漫长。
裴雁来取下来居然是枚鱼钩,拽两下,发现还连着长长鱼线。
……在陆地上被人给钓,还有什能比这更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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