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裴雁来能爱,他就变成正无穷。
周小培看眼神顿时变得很微妙:“你……没想到你这恋爱脑,明明长得挺渣男啊。”
渣男?干笑两声:“对不住,比较擅长在棵树上吊死。”
周小培说甜食影响身材,秉着浪费食物可耻原则,除她动过那块,三分之二蛋糕最后进肚子。
牛嚼牡丹,很腻。
看着她,说:“办公室里有两把,很近,就在对面,去拿。”
周小培笑着点头,看得出她在朝释放善意信号:“恭敬不如从命,那就谢谢你啦。”
从见面开始就略显紧绷氛围在这刻弥散。
持续两个月压力卸下,没本事做圣人,更没道理强制要求别人做圣人:“没有立场要求你对母亲他们保密,说不说看你意思。”
“你放心,不会多话。”周小培愣瞬:“无意影响你家庭关系。出柜这种事,还是你亲自来比较好。”
和以前比,当下社会对同性恋接纳度有所转圜,但必须承认是,们依旧是少数。少数就意味着脱离主流,在这个以“永远正确”为标准正午,铡刀总会朝异类挥去。
不知道她怎想,又怎看,这不重要,至少对来说是这样。
“要下雨。”再次看向窗外,随口道。
天气预报里说下午有小雨,但早晨首都艳阳高照。
直到现在,阴云迅速聚集在起,压在并不澄澈头顶。从前偶尔会钻牛角尖,思考存不存在生没淋过雨智人,甚至问过裴雁来这个问题,他回答是有,比如死在生产半道儿婴孩。
几乎是们起身瞬,外面
“谢谢。”
“也谢谢你坦诚,可不想当同妻。放弃你,不过……”蛋糕没人再动,周小培似乎又对别事起兴趣,眼神狡黠:“到底是什神仙啊?让你这种八分男念念不忘还搞不到手?”
“八分男?”不解。
她解释道:“以前社交网络上喜欢给女人打分,分两分八九分,现在也给男人打打喽。这叫反凝视。”
点点头:“哦。如果十分制,那他百分。”
反驳他,说,羊水是母体雨。他单手推开凑近脸,让少用抽象思维诡辩。
人都得淋雨。
在雨里,精心描画面具会模糊,负面情绪容易倾闸,它阻绝社交,所以置人于独处,然后才能看清自己。
短暂惊诧过后,周小培变得非常平静。
沉默半晌,她才顺着视线投向窗外,空气潮湿得如有实质:“是啊,可没带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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