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雁来神色淡淡地看着他,威慑力却比动手动脚来得还要大。
保洁防线似乎在这刻被摧垮,他腿软,眼见要倒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老板,不是故意!真不是故意!昨晚喝点儿酒,加上夜里太黑,又省电没开灯,稀里糊涂就把桌上小玩意儿装垃圾袋里。今天早上酒醒,才想起来……天老爷,不是不想承认啊老板,第回喝酒误事,害怕啊!”
五月天气变热,豆大汗珠从保洁额角流下。他吞咽下,还是摇头:“……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回忆起上次,裴雁来解决问题方式高效却不太好看,虽然场景重现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并不期望鼎润出现第二个“何为思”,于是先步拎起保洁领子。
保洁吓得嘴唇颤抖,提醒他。
“监控都拍下来。昨天晚上你来过这间办公室,然后这里就丢东西。说,你来干什?”
“你们不要冤枉好人!”保洁如梦初醒:“就是收到主任通知来打扫卫生!公司好几天没人,屋里都堆灰,老板!这辈子没做过坏事!”
承认它对裴雁来具有某种全然不知烙印意义。
楚主任带着安保从后勤压人。
保洁穿着湖蓝色马甲,老头体态佝偻,被两个人高马大安保扣着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细看,竟然是熟面孔。
只眼皮耷拉着,十根手指指甲厚而发黄。在跨年后楼梯间里,在处理李楠礼物办公室门口,都和这张脸擦肩而过。
肢体僵硬,眼神飘忽,是傻子也看得出有问题。
但楚主任讷讷承认:“是,是,昨天确实发通知让后勤清扫来着。”
看姓楚眼。过失从轻,故意从重,主管部门负连带责任,大概最希望这事儿只是疏忽而不是失窃人就是他。
裴雁来看向楚主任:“不在办公室,楚主任未经许可就放人进来,这笔帐们过后再算。”他视线转,落在保洁身上。
“给你最后次机会。”裴雁来轻松拨开手,轻声道:“盒子,在哪儿。”
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样情况。
裴雁来亲自打开办公室门,惦记着盒子事,也跟进去。
裴雁来直入正题:“东西在哪里。”
“这是几个意思?你们抓做啥做什事?”保洁普通话并不标准,张嘴就露出满口吃过四环素牙。
“时间有限,你不要装傻。”裴雁来语速不快,他让安保出去,上手把保洁肩膀褶皱抚平,神态平和:“把东西还,不会追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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