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开始缺氧时,清楚地感知到裴雁来和同样变化。出于本能,不知死活地做坏事。
裴雁来呼吸瞬间变沉。怔愣之际,被他掐两颊按在身下,转眼形势交替。
嘴角口水未干,心跳极快,抓着他手艰难喘息,“松,松……不,不……”
裴雁来低低笑几声,“不是不怕吗?胆子这大。”
“裴,不……”
裴雁来面容沉静,从善如流:“你想做什。”
“现在非常清醒,裴雁来,如果亲你……”双手捧住他脸,眼泪不知道什时候流下来,尝到味道,后半句话逐渐含混模糊:“……会怎样?”
扑过去要吻他,但还没碰到他嘴唇,他就手按住额头,力道很重,让再难前进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他冲着弯弯眉眼。
只是色欲如猪油,再冷静人被糊心也要犯错。
电击样抖动,明明无力地几乎握不住盒子,却仍旧不肯松开,直到胳膊也开始抽筋。
“……你怎,”换个问法:“你把喜鹊刻上去,有什特别意义?”
裴雁来在沙发上落座,他逆光,看不清他表情,半晌:“喜鹊?”
语气微妙。
“啊。”福至心灵:“你不会以为画是……”
“小同性恋?是挺变态。”他另只手手指重重拨弄嘴唇,语气却平和:“说对不起,现在。”
心因性呼吸困难和疼痛让神经亢奋得可怕,连眨眼都在发抖,但机体本能让并不真情实意地想要拨他手。
万幸,裴雁来及时意识到难以开口困境。他松开,转而扣
此刻只想亲他。必须要亲他。
……然后打他拳。
钳制瞬间松开,他因为躲闪而惯性向下,最后仰倒在沙发上。最糟糕事情都做过,现在已经无所顾忌。
就像久未进食野兽,跨坐在他身上,扑上去吻他,不擅长亮出利齿,于是毫无章法地顶开他齿关,他却反击,按住后脑,侵占口腔所有空隙。
离得太近,又无法呼吸,浅淡、熟悉、几乎伴随整个青年期香水味让晕眩耳鸣。
“林小山。”裴雁来突然淡淡叫停。
是危险信号,顺从地止住话题。
仍有许多疑惑,但同今晚其他亟待解决难题相比,那些都变得无足轻重。
几步跨到沙发前。裴雁来双腿岔开,被他注视,然后就这样半跪在他面前。距离那样近,明明早已熟悉脸,此刻却新奇得仿佛第次见。
“你不问想做什吗?”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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