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！
突然掉到地上
水杯吓得何敏敏
激灵！扭头看，神奇，平时不苟言笑李绪连脖子都憋红
。
“呃，李绪你不舒服？”
李绪偏头咳嗽几声，过程中思索自己是直接过去把人打昏还是怎
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。”李绪站直。
拿起昨天交错作业本，瘸子句句低声念——
“如果有可能，
希望变成只蜻蜓，那样就可以停在他书包上，走得再慢也不掉队。”
“还希望变成条轮胎，下楼梯用滚，反正他总是让滚。”
“还希望变成架飞机，开着自己去任何想去地方，还能载上爸爸、妈妈，和他。”
“醒？”敏敏对他是最恨铁不成刚，“看看你哪还有个学生样子，你脑子里除下棋还能装下什东西？”
李绪早就习惯，站着没说话。
听着听着，办公室另角却传来风格截然不同温柔教诲。
“跟老师说，这篇作文是不是写给哪个女生？老师不批评你，青春期有思想波动都是很正常。”
李绪掀起眼皮，看到不远处那颗垂低脑袋。
家窦遥十分礼貌地跟李绪说谢谢。李绪：“谢谢就不用，下不为例。”
窦遥：“你成语会得很多。”
“……”
有病。
李绪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，结果第二天大早，窦遥背著书包在楼下等。
被老师望着，窦遥后脑勺微微侧，嘴唇松弛：“好吧。”
“？”
初暗恋确实是早点。
“其实是写给家小猫。”
“对，有朋友，虽然他还没有同意这说。”
……
李绪直接起身鸡皮疙瘩。要不是敏敏还在跟前坐着，他应该会,bao打窦遥顿。
“不要以为不承认老师就拿你没办法，窦遥啊，你还这小怎能早恋？暗恋也不行！”
“没有不承认。”窦遥声音更低，却神奇般更清楚，“不过不是写给女生，是写给李——”
呵。
“你看别人干什？”敏敏敲桌子，“别人比你强多，起码语文作业知道做，你呢？”
没意思。
“秦老师。”窦遥余光似乎往李绪这边扫眼，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“不承认是吧，那你自己念遍，自己听听。”
李绪插着兜，目不斜视经过。
“早。”
窦遥埋头跟上来，李绪也没理他。马路又不是自己家开，他想跟就跟，无视即可。
就这样持续几天。
周李绪起太晚，直接翘掉升旗仪式，仪式结束后被班主任何敏敏抓到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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