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你再等会儿吧，马上就写完
。”
李绪
李绪皱皱眉。
刚站起来窦遥就把作业本捂住。
李绪眉心拧得更紧。
“拿来
看。”
窦遥：“别看。”
李绪绷住唇。
本来水泥地换不换都无所谓，但付萍就是看这个小孩不顺眼，
点礼貌都不懂。她都不知道自己儿子跟他什
时候成朋友
，晚上非得好好问问不可。
见到李绪，窦遥反倒愣下。
他在做题。
“你找？”
但他没想到窦遥能傻逼到替其他人做六七份作业。
星期四晚上棋院关门搞卫生，李绪提前回家，想起作业还在窦遥那儿就上去找他。
走到门口发现窦遥妈付萍在家。
算。
李绪皱下眉，转身想走。
第二天大清早，隔壁阿姨叉着腰骂：“哪家小兔崽子把衣服偷？让抓着非揍你顿不可！”
窦遥跟李绪当下没出声，晚上却默契地回到二楼，个放风个挂回衣服，然后再默契地分头回家。
走到楼梯口李绪听见窦遥叫自己声。
“们现在算不算朋友？”
李绪攥攥兜里打火机，偏头看到墙上月光所投射衣服影子，摇摇晃晃。
两人争来争去，李绪力气大些当然是能扯嬴。他拿到手里翻，脸色立刻变，看窦遥像看垃圾：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，谁让你给他们做作业？”
窦遥：“可以说不吗。”
真是废物，被人抢钱就算，还被这多人欺负。
盯着封皮上那几个名字看会儿，李绪记在心里，冷厉地收回目光。
“不用写。”
李绪冷若冰霜地问他：“作业呢。”
“还没写完，要不你等等。”
窦遥回到书桌前摊开作业本。
他背对着李绪默默书写，不时甩甩酸疼手腕，不时又弯腰去抽屉里拿支新笔，动静不小。
“有那多？”
“谁啊？”
走不掉。
“阿姨。”李绪下颌生硬地撇着，“找窦遥拿作业。”
付萍把他从头打量到脚，见他全身脏兮兮像个流浪儿，不情不愿地说：“换鞋再进来。”
双拖鞋扔到他面前。
“有完没完。”他说，“再敢写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绝对揍你。”
从那以后两人还是不算亲近，但窦遥倒是经常替李绪做作业。
开始李绪谁也没告诉，后来他们班人发现他作业质量突飞猛进，又几次撞到窦遥早上来5班往他课桌里放东西，这才明白过来。
“操李绪你太不够意思，有免费劳动力居然不告诉们！”
李绪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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