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下完三盘棋迟钦叫他去放水：“草，憋死
。”
角落，某人慢条斯理起身。
“嗯？瘸子你也
起去？”
窦遥没接话，李绪在前面顿下，拿手背不爽地蹭蹭鼻子。
卫生间就两个小便位置，李绪用个，窦遥不动声色地站到他旁边，迟钦灰溜溜地去隔间里解决。
“？”
“有没有口香糖。”
“？？”
“
问你有没有口香糖，”他指关节敲下桌子，但声音还是不大，甚至更弱下去，“卖条。算，两条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……
十分钟后亚瑟同学受不：“绪，咱也没必要连抽四五根吧？”
“嫌冷你就先进去。”
“知道你现在说话都呛人吗？全是烟味！回家你妈肯定发现。”
李绪撇开脸，等迟钦进去以后别扭地站会儿，然后，伸手，朝手心哈口气。
怎
会有人来网吧还带牙刷
？神经病吧。
李绪嘴唇颤颤，警告地踢下桌板，示意他转回去：“现在开始不准再跟说话。”
“否则呢？”
窦遥仿佛点也没受到威胁。
下秒支笔飞过来，差点砸他脸上。
机：“嗯？”
“。”李绪在桌下踹他小腿，拽酷拽酷地拧开他脸，“听你课，少废话。”
人家特级教师讲得那辛苦，你好意思心二用？
窦遥脸慢慢转回来，盯他会儿之后，右手捻捻笔杆，放下笔。
……又开始热。
听到关门声音，李绪绷着脸解裤绳。
但
嚼完回座，李绪把剩下半条揣在兜里，脸上没什多余表情。
就是插兜手出汗。
窦遥转过脸来扫他眼，眼神不温不火，但是杀伤力十足。之前从来没这种感觉，现在窦遥随便看他眼他就觉得——
滚吧，才不紧张。
也不期待。
……
好像是挺难闻。
那怎办。
老板打瞌睡打得正在兴头上，突然被叩桌子声音吵醒。抬头看是李绪这小子。
平时拽得要死那张脸莫名不太对劲。
“老子要玩游戏，闭嘴。”李绪绷着眼皮再也不肯转过去。
队友都等他好久，但他就真想出去抽十包烟。
打什游戏，不打。
【L绪：带烟吗】
【亚瑟：带啊，走！】
老板要不要这欠骂，气温这高不开空调是想让人中暑吧。李绪身体后退，窝在椅背里不耐烦地瞥开视线：“看什看。”
“吃过午饭没，”窦遥盯着他，声音压低，“吃。”
谁问你？
“刚刚还刷牙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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