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绪
“没。”怕被人发现，李绪往周围看。
“这里不会有人来。”
他们站
地方是个死角，后面根本走不通，所以平时只有野猫。但楼上其实是能看见。
李绪表情缓和
点点。
沉默片刻，两人同时张嘴。
“嗯？”
“你刚才想跟
说什
。”
“刚才？”
李绪嗓音有点不自然，强装出无所谓：“就楼梯上啊。”
窦遥想想：“见面说吧，去找你。”
再问就什也不肯说。
回到房间窦遥沉默很久。他直觉有事，而且应该不是小事。
这段时间因为住校，也因为李绪，所以他很少回家，和父母交流也少多。虽然以前父母感情就不算好，但大体还过得去，他妈性格又强势，从来没流露过这样面。
坐到天色变暗，手机忽然震下。
【绪：在忙？】
到客厅，他问他爸：“妈怎。”
他爸说：“谁知道。回来就看见她这躺着，也不跟人说话也不吃饭喝水，问她也不吭声，你没惹她？”
他转头看向卧室紧闭门：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”
他爸反正是问三不知。
厨房碗明显堆好几天，地也起码几天没扫过，洗衣机里衣服洗完没拿出来。
“……”李绪抬腿轻踢他下，“你先说。”
“这几天可能不住校。”窦遥说，“妈状态不太对，担心她出事。”
李绪下巴收紧。
“为什状态不太对？”
“不知道。问也不说，只说对不起们。”
“不行，妈在家。”
“那你下楼。”
天都黑，两个男生也不会太显眼。
窦遥下去时候李绪已经在。换掉校服他看着跟平时没什不同，但又多点别东西，别能撩拨人心弦东西。
“等很久？”
他直接拨通电话。
李绪接起来，有点诧异感觉，反应都慢半拍那种。
“没在忙，”窦遥说，“所以打给你。”
李绪缓慢地呼吸下，过会才闷声嗯下。
“窦遥。”
窦遥走到床边喊他妈两声，他妈没理。他蹲到另侧，发现他妈脸色非常差，头发乱蓬蓬，精神状态看起来很糟糕。
“出什事，能跟说吗。”
付萍把脸往枕头里侧侧，嘴唇枯得像树皮样，眼皮闭得很紧。
“妈。”窦遥晃晃她肩，“有事要说，别瞒着们。”
付萍开始没动静，隔几秒钟，突然望儿子眼，眼底黯淡殷红，半晌张开嘴干巴巴地说句：“妈对不起你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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