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叫醒夜班网管特别无语:“扫码啊朋友,桌上那
对方话甚至比以前还密。
是怎做到年纪越大越啰嗦,而且装修风格还这花里胡哨。李绪面无表情地掏钱。
老板边接钱边瞥他脸,越看越觉得肯定在哪见过这帅比,但帅比五官上长着两个字——冷漠。
走到边角座位,李绪木着脸坐下。
网管不知道有什病,把QQ设成开机启动,不到五秒蓝色窗口就自动出现在他眼前。
但网吧还是要去。
这两年他主要靠替人练级赚钱,其次才是授课。本来授课更赚,但他脾气太差,不管大人小孩学不会都要被骂,有几个中年人还被骂哭过,所以带学生真不适合他,还不如在网上随便接几局。
前些年飞鱼搞次重新装修,装完看着像个KTV,进去五光十色。
“包夜。”
吧台老板抬起头,扫眼之后微微拧眉。
手机微微震,他猛地反应过来,随即扔掉烟走开。
屏幕上有条新消息。
【师姐:有空吗?明天去给爸上香。】
孟为刚是前年病倒,当时孟函文没跟李绪联系上。父亲走后她尝试过把棋院开下去,但每年光是租金就要二十几万,又没有什所谓明星老师,靠她个人实在无力支撑。
直到后来阴差阳错在次围棋赛上相遇,李绪才得知恩师去世消息,但那时棋院已经关,还欠下不少外债。
五年前某天,天刚蒙蒙亮时候吧,他上过次线。那次是为改密码,之后就再也没登过那个号。
当年爆枪突击早就在游戏大厅下线,现在中学生听都没听说过。
当年七匹狼群也不知道还在不在。
看着屏幕他手指蜷下,然后没什表情地关掉窗口。
夜里网吧人不算多,旁边男生盒饭吃得很香。李绪揉揉脸,清醒两秒,起身到前台掏钱买泡面。
嘶……好像在哪见过。
李绪拿出身份证。
“没有会员卡?要不要办张,办完直接从70便宜到50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听口音你是本地人呐,办张吧,们这网吧真不是吹,全随市找不出第二家,服务又好机子又新……”
想到这些他默瞬,回个“嗯”。
哪来美国时间多愁善感。
这趟回来要嬴棋,要拜师,要赚钱寄回去供妹妹读中学,还要想办法让老头棋院重新开门授课。欠下债那多,随便想就觉得沉重到还不清。
踩灭烟头李绪就走。
在市里安顿下来不难,难是不想碰到熟人,所以他基本不怎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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