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，问就是想死。
“战裙穿
不错，”仇疑青似乎明白
，“过两日新制冬装会到，你想第
个试穿？本使允。”
叶白汀两眼发直：“……还是小裙，战裙
？”
仇疑青眯眼
穿过来这些天，满打满算，他见过这位主两次，都是他在牢里，这位主在牢外，囚犯根本不需要有什特殊礼节，乖乖不说话不闹事就行，行不行礼，别人根本不会看，也不会计较，没学过练过，他能熟练才怪！
动作做不伦不类，加之身体本来就虚弱，刚刚还动番脑子，颇耗心神，‘行礼’这个决定没错，他现在穿着就是锦衣卫小兵衣服，可他力气不足，本来单膝下跪，直接小腿软，变成双膝落地，“扑通”声，跪个结结实实！
叶白汀两眼呆滞……这就尴尬。
谁能想到呢，单膝比双膝更需要身体平衡，更费劲！
本来这种极简单，每天见到不知道多少回打招呼方式，仇疑青根本不需要应对，走过去就行，但他跪这响亮端正，岂不是在冲对方挤眉弄眼加招手——哈喽，看
！
去？还是……直都在？
娄氏拽住丈夫衣角。
昌弘文将车帘放下，握住娄氏手：“不怕，指挥使再凶，也不会随便伤无辜之人不是？仇疑青上任以来，从未做过件无理滥杀事，夫人尽可安心。”
庑廊之上，仇疑青越过斑驳光影，穿过墙门，步步，从极亮到极暗，脚步坚定且从容。
小兵在搬道寒梅映雪屏风，想走舒服，直横着抬，烛盏流光，暗色映人，影影绰绰，留下走在前方人影，肩很瘦，腰极细，头发以截细布束着垂在腰后，颈线光滑柔婉，隐现风流。
对方脚果然停下。
片刻后，叶白汀听到仇疑青声音：“说吧，想求什？”
叶白汀艰难站起：“属下失仪，属下并无——”
这具身体气血不足，他这紧张，眼前黑，解释没解释好，又往后坐个屁蹲。
这也没什，就摔下，谁没摔过跤，可他身体不受控制，摔时候两只脚往外撇，膝盖往里收，腿并紧，直接来个日式经典少女坐……他还穿着小黄裙，镶边带紫花！
仇疑青越来越近，脚步声可闻。
小兵赶紧让道，前后竖起屏风，站定垂首，请指挥使先行。
叶白汀走着走着，突然感觉身后无比安静，蹙眉转身，正好和近前来仇疑青撞个对脸。
叶白汀：……
大脑瞬空白，他赶紧学着申姜样子，单膝下跪行礼：“参见指挥使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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