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回想当时,仇疑青反应并不算违和,这个人凶酷冷冽,手段狠辣,大多针对敌人,北镇抚司内,也只有工作没做好,妨碍正事下属才能得此殊荣,其它,他并不在乎。
水至清则无鱼,这里上上下下都有小心思,诏狱更是潜规则无数,仇疑青作为指挥使,怎会不知道?若被他撞上,定是法不容情,该打打,该罚罚,没被他撞上,也不影响大局,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,屏风后见面,自己只是反应不及时,礼行有些失礼,又没犯什天大错,阻碍什不得正事,仇疑青当然不会要打要杀。
至于挑剔嫌弃……那不是很正常?
仇疑青不是什性子好人,要真温和谦逊,他才要担心是不是露馅。
叶白汀反复确认都觉得没问题,可不知为什,心里就是隐隐不安。
给你?还想不想娶媳妇?”
叶白汀抿抿嘴,没说话,就他这境况,人在诏狱,个发展不好,辈子都交代在这里,还想出去,娶媳妇?
申姜脸阴森森:“少顾左右而言它,你给老子说说,怎回事?”
叶白汀刚从梦中惊醒,眼前还有那堆小裙子阴影,切切磨磨牙,脸色比对方还阴森:“还想问你呢——申总旗不是拍胸脯保证万无失,北镇抚司空虚,你申总旗独大,不管发生什,没人会知道?那仇疑青为何突然出现?”
申姜:……
“算,”想太多脑仁疼,他果断将仇疑青甩到边,看申姜,“说说案子吧,东西找怎样?”
申姜摇摇头:“还没找着。”
叶白汀蹙眉,脸‘没找着你怎有脸回来’疑惑。
申姜赶紧开口:“不过真有你,说太对!凶手极其狡猾,带人过去翻院子,从池塘到后罩,光被丢弃衣服就找出二十来套!说什近几天是集中清理日子,那些不要,用不着,都得扔掉,夫人小姐们有,老爷少爷们有,连下人们扔也有!你说他们这富裕就捐点给百姓啊,扔岂不可惜!”
叶白汀:“女眷衣服不必关注,下人们也可以排除,死者寻常从来不穿颜
叶白汀冷笑:“瞒过自己身份,没抛信弃义用你祭天改投高官,你还有脸问罪?”
申姜沉默。
早就知道娇少爷不是个省油灯,耍嘴皮子万万杠不过,何必送上门受辱呢?
叶白汀闭眼,好在混过去。
明明混过去,还是越想越心虚,尤其那接连不断噩梦,仿佛揭示什预兆……真安安全全,全无纰漏混过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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