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摸下巴:“有点像指挥使啊……”
仇疑青虽然凶,骂人狠,对别人手段辣,对自己人手段更辣,常年张别人欠他几万两银子冰块脸,可还真是这样,只要有他在,北镇抚司就有主心骨,他想做什就能成功,干得所
叶白汀看他眼,会有些意外。
申姜老脸红,粗声粗气提高音量:“怎,老子就不能长点脑子?”
叶白汀低眉,浅浅笑:“你这样很好。”
“切,老子用得着你夸?”申姜转转眼珠子,“少爷瞧着像是有更多高见啊,说来听听?”
看你能说出点什新鲜!
都已经快忘,阳光有多炽热多明亮,落在身上是怎样温暖?
案子破,大戏散场,似乎切回到从前,他还是那个关在诏狱,见不得光人,不会改变,永远都是。
“走吧。”他越过申姜,往后面小门走去。
那里才是他应该去地方。
申姜瞧他臊眉耷眼,连个笑模样都没有,警惕往后跳步,和他保持距离:“您别这样,怪瘆人,可没亏待你啊,你不能搞!”
叶白汀视线瞬间变得意味深长。
申姜梗着脖子,左看左看,就是不看叶白汀。
叶白汀没折他面子,还真开口:“算不上什高见,权力,还是你影响件事结果能力,是别人对你依赖程度,是你人格魅力所在。”
申姜听着听着,觉得有点不对劲:“怎觉得你这说不像是昌弘文?”
叶白汀:“那是谁?”
叶白汀懒地安抚蠢货神经,话音淡淡:“你觉得,权力是什?”
小门‘吱呀’声打开,壁上烛盏灯芯跳,得风刺激,大方落下辉光,几步灯,明又暗,不似阳光普照,光泽万物,却足以照亮脚下路。
娇少爷在光影中穿梭,肩瘦腰细,后颈修长,侧脸轮廓融在光晕里,干净温润,如无暇白壁。他从黑暗中走来,带着足以照亮他人微光,轻描淡写走,就可以是辈子。
申姜又不怕,就算是风吹就能破美人灯又怎样,娇少爷就是娇少爷,威胁人恐吓人算计人都是他本事,不轻易用,不随便用,是他坚持。
他双手伸到脑后,懒洋洋伸个懒腰:“权力啊……人人都想要,又人人都害怕东西呗。这玩意儿得敬畏,不能犟,犟就要遭殃,瞧那凶手昌弘文,脑子都疯魔,半辈子为控制别人奋斗,认为自己拿到,玩转,这个骄傲,这个狂妄,觉得世上没人可以和他比肩,殊不知是他玩转权力,还是被权力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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