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睨他眼:“你没扛住板子,命不久矣——可以换个聪明点跑腿。”
申姜:……
今儿到底谁惹着您,脾气这,bao?不就是被指挥使抱下,都是男人,有什要紧?比起打架输,这算个啥?面子好歹苟住嘛!
娇少爷有脾气他早就知道,也没计较:“总之就是,指挥使下令,现在就得去刑房领板子,接下来两
他刚刚晕,当然没听到,现在唯能想起来也只有仇疑青怀抱,有点硬,撞上会疼,但好像不会担心对方会倒,这男人手很大,暖到有些烫,现在摸摸腰侧,似乎都还残留有温度……
叶白汀紧紧扣住手炉,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手,心里很想骂仇疑青不当人,牲口啊,这冷天,所有人都缩跟鹌鹑似,就他那暖那烫,是想干什?勾别人羡慕嫉妒恨吗?
才不羡慕,哼!
他慢条斯理转向申姜:“恭喜申总旗,要升官。”
申姜信他个鬼:“升官发财,那是要发新制服和赏银,还有盖过戳小本本,怎会挨板子?算,跟你个不通俗务娇少爷也说不清……”
这样,上刻看起来虚要死,下刻就能,bao起把疤脸猛汉戳晕在地,戳完又摇摇晃晃,走路扶墙……
时之间,娇少爷竟成北镇抚司不可说存在,在小部分人口中神神秘秘流传,就算谁有什见不得人小心思,也不敢为难他,真要为难,就得做好周详完备计划。
叶白汀晕倒时间不长,就是气血所激,抬回牢里就醒。
申姜冲他伸大拇指,眉飞色舞,很是服气:“您这手厉害!都会装晕!”
叶白汀闭闭眼,不想和傻子说话,站起来,自己走进牢房。
叶白汀:……
这跑腿小弟在说什狗话?什能不懂?不就是体制内那套,混得四处开花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!
申姜:“那走?”
叶白汀面无表情:“希望你下次再来,带是好消息。”
申姜被说稍稍有点盼头:“升官发财?”难道真行?
申姜让人把担架抬走,往他手里塞个热乎乎手炉,忙完通,又委屈:“您倒是舒服,还得去挨板子。”
“板子?”
“你刚刚没听到?就是那位啊!嫌你太瘦,责喂食没喂好,要打板子!”
申姜越说越气,指指北镇抚司中堂位置,义愤填膺:“你说他是不是不讲理?哪有因为这种事罚下属?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!”
叶白汀低眉,看着捧在手里手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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