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“……他平时确没这多话。”
“贪婪,冷漠,无情无义,半点担当都没有男人,”仇疑青冷嗤声,“也配说‘爱之深,责之切’?”
贪,贪什?无情无义?
申姜看向娇少爷。
叶白汀:“霸占他人功劳为己用,不贪婪?发妻新死,不见悲伤,反而数落责怪——‘不是她没准郡主这边关系早攀上’,不冷漠?明知纳妾娶小会被拈酸吃醋妻子用手段,药死不知道多少小姑娘,仍然不改,不无情?巴巴想着云安郡主人脉网,不知平时为此做多少努力,这时却矛头摆,指人家是凶手,不是无义?整个说话过程他只有个目,把自己捞出来,错全是别人,不管死活,只要能想到疑点,全往别人身上倒,全然不顾往日情分,这样
仇疑青对他轻轻颌首,确有此事。
还真有这个人啊……
叶白汀回神,继续写字。
申姜就念:“庄氏平时都有什习惯?尤其和你在起时?”
“习惯……她喜欢给本官整理衣服,算?”
煮成熟饭,还用催情丸,好在妻机敏,迅速就处理这件事,没多少人知道。”
“催情丸?但凡沾这两个字,效果都不会差,是怎处理?”
“本官不知,总之没出乱子。”
“你觉得谁杀你妻子?你可有怀疑之人?”
“这个本官不敢说,可死这两个人,个是云安郡主丈夫,个同她有仇……”
“庄氏死时,你在何处?”
徐良行:“在家,书房,用完晚饭就在,觉也是在书房睡,家里上上下下都看得到。发妻遭此境遇,本官心内悲痛,方才若言语有失,也大都是爱之深责之切……”
……
问题问完,锦衣卫进来把徐良行带出去,申姜抓紧时间喝半壶水:“这个徐良行,是不是有点不对劲?”
叶白汀:“可太不对劲,你不是说他木讷寡言?看他话不少。”
“你也说,人家是郡主,郡主出门动静小得?这两个人可都死在深夜。”
徐良行:“这等身份人杀人怎会亲自动手,许是买凶,又许是让他人动手,郡主在外面不是有个心上人?”
申姜眯眼:“你知道?是谁?”
徐良行清咳两声:“圈里很多人知道,宫里乐师,就姓乐,叫乐雅。他二人暗通曲款,几乎都摆在明面上,云安郡主不开心,就要叫这人上门抚琴,抚晚,回不宫,乐雅就会宿在郡主府,听闻还会打发所有人出去,许就是趁着这个时间……”
听到这里,叶白汀看向仇疑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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