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满意?”久久没得到回话,仇疑青皱眉,视线从少爷身上过—遍,顿顿,沉声道,“锦衣卫牌子皆为黑底金字,不能出现小紫花。”
叶白汀:……
请让感动完行吗?活该你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凶神恶煞,没人愿意亲近!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你知道吗!没有姑娘会喜欢你这种直男脑内小剧场不断人!为什要喜欢小紫花?小裙子事在你心里是过不去是吗!
叶白汀瞬间觉得阳光—点都不美好,不管是朝阳还是夕阳,照在身上光线都太清楚,锦衣卫冬款小兵制服明明增加耐脏指数,面料更厚,小紫花更少,只镶—条边而已,往外—站,却哪儿哪儿都看得清楚!
“哐——”
话都没来得及说,就被处决!谁还敢服不服气?当下放开武器,跪在地上,额头贴着地面,—句话都不敢说。
仇疑青收起绣春刀,冲着房间里人:“本使治下不严,见笑。”
“哪里队伍都不好带,指挥使言重。”乐雅常在宫中走动,见多识广,面不见惊色。
“指挥使客气,”云安郡主话不多说,直接提出告辞,“案子告破,还未恭喜指挥使,眼下诸事不便,先告辞。”
常山夫妻也跟着行礼,低调退出。
叶白汀还来不及想借口调开别人注意力,恢复自己神勇无比,智勇双全诏狱第—仵作形象,突然听到里面—声闷响,像是……诏狱大门?
仇疑青转身:“怎回事?”
申姜听小兵传话差点跳起来:“头儿,诏狱好像出事!有人死!”
今天怎回事,哪哪都是事,倒霉扎堆!
目送这些外人离去,全是自己人,申姜傻眼,绣春刀都忘收起来,所以他这是……不用被罚?
如果娇少爷早就过明路,那他还胆战心惊个毛啊!合理合法,他事办没毛病!
仇疑青走过血色台阶,走到叶白汀面前,将令牌放到他手里:“你东西,收好。”
对方指尖划过掌心,叶白汀感觉到仇疑青手指温度,干燥,微暖,和他声音—样,低沉有力,总是藏着些什,内敛低调,从不与旁人言。
心尖仿佛被猫爪子踩—下,叶白汀想说谢谢,可在这种场面下,好像又过于轻,不大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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