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书这下看清楚,这妇人冲上司,两人……认识?
“大人……您看?”他只得小心翼翼请示。
贺鸣淡淡看向美妇人:“京城生活不易,何必生事?”
美妇人冷笑:“是碰上你,生活就不容易吧,也是,这天底下,哪里都能活人,独在小人身边,活不。”
贺鸣视线突然犀利:“京城可不是什小地方,胆敢再妄言,别怪本官不留情面。”
车上盖着白布,布下看形状,是个人,白布从头到脚盖严严实实,很明显,这是个死人。
贺鸣身边文书边走,边觑着上司脸色问话:“这都午时……大人要不,用个饭再回官署?死者尸身下面人自会带回去。”
二人正走在竹枝楼门口,贺鸣正在犹豫,也不知怎那倒霉,突然盆脏水兜头泼过来。
贺鸣自然是立刻退身躲避,可惜距离太近,他又不会武,襟角难免被打湿。
也不知这盆脏水洗过什,味道相当……言难尽。
“贺大人不留情面也不是两回,谁不知你‘铁面无私’,‘大义灭亲’?”美妇人把盆子交给伙计,拍拍手,“不过贺大人可别信口胡诌,同你这样可没什情面,嫌脏。”
“呜汪!汪——”
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狗叫,仇疑青抬眼看,是玄风和申姜,这两个不应该是在山里寻踪,为何到此处?
“狗将军,祖宗!您讲点理,别这遛,成不成!”
申姜满头大汗,根本控制不住狗子,生怕眨眼狗子跑没,回去得挨板子,注意力非常集中追,根本没注意到四下形势,周边还有散落吃饭锦衣卫同事,只要他喊声,完全能帮上
贺鸣是刑部侍郎,怎说算个高官,不好随便恶言,文书当仁不让,冲着里面大骂:“眼瞎还是心盲,没见门口正过人!”
端着盆子是个美妇人,削肩柳腰,肤色雪白,梳着堕马髻,眉目灵透有神,顾盼间明媚如榴花绽放,透着说不出风情,让人看不出真实年纪,只觉她笑起来应该非常好看,可她现在横眉竖目,点笑意都无,眼神往贺鸣身上扫,阴阳怪气,十分泼辣:“倒是没看到什人,只瞧见只狗。”
文书眼睛立刻立起来:“豁,你还敢骂人?知道们是谁就敢骂,你这妇人是想下大狱!”
“哟,刑部这大排面呢,想杀谁就杀谁,倒还真想见识见识,来啊!”
美妇人眸底燃火,盯着眼前人,素手往前伸,银晃晃镯子晃眼紧:“抓下狱,你娃不抓就是孙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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