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那边,已经继续往下问:“之前同你说过,好好想想这几次爆炸失火,你头个冲进去,有没有看到什不样地方,这些天里,可有所得?”
孙鹏云还是摇头:“是真没发现有什特殊,火情,不就是从着火点开始,慢慢覆盖周遭切?每回到时候,中间都已经烧不成样子,有没有不样,哪能看得出来?真要说特殊,好像看到过块红布?四四方方,八仙桌桌面那大,有点脏,有些方黑乎乎也不知道沾什,不过也没注意,应该是跟着烧完,回头再记录烧毁现场时,就没那块红布。”
申姜盯着他:“每回都有?”
孙鹏云:“好
孙鹏云嗤声:“水性杨花吧?听说给她男人戴不少绿帽子,搁谁身上谁受得?”
申姜:“瞧不出来,你小子挺爱扫听啊。”
“嗐,那还不是您问,您不问,敢跟锦衣卫说这些……”
屏风后。
仇疑青将沏好茶推给叶白汀,身体也倾过来,声音压很低:“可有所得?”
,别人搓合过,给们俩说亲。”
“你觉得她怎样?”
“怎样……这话怎说?”
“你没看上她?”
“这事肯定是不成,”孙鹏云头摇像波浪鼓,“再不济,也是个壮年男子,有活干,有钱挣,娶个婆娘回来,不说帮多少吧,起码不能……不能太差。”
因为门没关,与外面厅堂只隔道屏风,不好朗声说话打断问供,二人离得很近,话音几乎是夹杂着呼吸,落在耳畔。
叶白汀摇摇头。
凶手知道自己作案,但凡脑子清醒,遇到官府问话,多少都会装装,他虽修过心理学,偶尔可以尝试做个简单侧写,却不懂微表情,只能从嫌疑人回话内容和逻辑分析,有没有可能说谎,有没有可能藏什。
他接过茶,也往仇疑青那边凑凑:“再看看。”
……
申姜:“这个年纪还没成亲,你就不着急?王采莲虽身子不好,却有手双面绣本事,不会拖累你。”
孙鹏云:“着急也不能随便娶个婆娘啊,她可怜是可怜,又生不出孩子,能挣点钱又有什用?她要病死,还得给她操办丧事。”
申姜顿下,又问:“方晴梅呢?她怎样?”
“太胖?”孙鹏云说起来就皱眉,“不是说,她该管住她那张嘴,胖成那样,是个男人看着都不舒服,她自己估计也舒服不到哪去,不是也吃着药呢?少吃点饭,没准就能好。”
“余红叶呢?你觉得她为人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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