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玩起来就不冷。”
“啊?”
申姜看看娇少爷,又看看指挥使,不对劲,你俩不对劲,为什会知道这清楚!
二人根本没理他,仇疑青看向叶白汀:“死因是什?窒息,还是毒?”
叶白汀视线根本没离开过尸体:“死者嘴被布团堵住,舌骨,喉软骨无折断痕迹,绳子绑系轨道虽绕过颈部周,套却很松,颈部伤痕边缘红肿,血荫明显,皆为生前伤……除非死者故意往下伸脖子,自己勒自己,否则他被吊在半空时候,肯定是没死。”
这个不用叶白汀,仇疑青就回答他:“蜡。”
“蜡?”申姜还没懂。
“滴上去。”
“滴,滴?”
申姜终于反应过来,娘喂,这是烫啊!可这种痕迹……你是指挥使啊,又不是仵作,为什这熟练?
点,连肿都没肿起来,根本没下死手!凶手是不是对死者心生怜惜,舍不得打啊!”
叶白汀:“或许是,暂时不能打重。”
仇疑青:“死者身上没什抵抗痕迹,他是自愿。”
申姜转着死者转圈:“可这个姿势,是不是也不太好打?”
双手双脚被倒掉在背后,怎打屁股?
但这个姿势很致命。普通人被吊成这个样子,用不多久也会缺氧,体内血液循环出现问题,呼吸困难……
“……死者眼球血管爆裂程度,必定伴有脑充血,他很可能死于窒息,但不是脖子颈套,而是姿势。”
至于毒……
死者皮肤变
仇疑青略怜悯看着他,指指死者腿间绑着绳子——
绳子是用细牛皮鞭,黑色发亮,蹭到死者身上已然干掉白色蜡液,稍微看眼就能发现。
指挥使嘲讽很明显:眼睛不要,可以送给需要人。
申姜往后缩步,没话找话:“那个房间没有火炕,墙角就放着个炭盆,虽然烧完可以添,可他脱得这光溜溜,不冷?”
这下连叶白汀看下他眼神都带着怜悯:“喜欢玩这种游戏,就是喜欢皮鞭和肌肤接触感觉,穿衣服,还有什趣味?而且——”
“所以不是被吊起来才打,”叶白汀指着死者膝盖上痕迹,“他应该跪很长段时间。”
申姜嘶声:“跪着打啊……”
叶白汀又指着撕着肩膀及腿侧鞭痕:“吊起来后也没有闲着。”
“咦?这是什?”
申姜突然发现死者腰臀部位有微红点状痕迹,形状像很大雨滴,圆圆小块,挨着好几个,皮肤反应看起来像红肿,红多点,倒是并不怎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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