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:“之前圈子里只是听说,大概两三年前吧,认识他们,之后几个月,频繁接他们生意,不过人家好新鲜,在这玩过,就再不稀得找,之后……也不知道找谁。”
“所以你最后次做他们生意,是在两三前年?”
“倒也不是,这隔几年,最近又碰巧遇上,就个月前吧,他们好像空窗期,找不到别人玩,就又接次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没。”
仇疑青却很自如:“知道为什找你?”
“大概……能猜到吧,”燕柔蔓微笑,“可是娄凯与世子命案,指挥使有话要问?”
仇疑青见附近有石桌,随手引:“说说吧。”
“那这位小少爷可坐稳,别吓着,”燕柔蔓大大方方坐下,“这两个人生意,都做过。”
叶白汀顿,这干脆?
甚!告诉你容凝雨,你天不给道歉低头,就抢你天生意,别说置办钗裙,让你连饭都吃不起!”
堂外台上不知谁拉起二胡,悲凉凄怆,在这朔冷北风中,衬得人那孤单寂冷。
这个时候,好像并不适合上前搭话,但此处视野开阔,燕柔蔓个转身,已经看到他们,叶白汀只好打招呼:“燕班主。”
燕柔蔓眯下眼,目光流转,似认出他们:“是你们啊。”
叶白汀顿下:“你认识?”
“你应该很熟悉他们喜好?”
“算是
仇疑青相当直接:“此二人有何癖好,你可知晓?”
“知道,不就是被打?”燕柔蔓笑意微深,“这有些男人啊,就是贱慌,家里人多好,多温柔,偏不稀罕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,连偷没趣儿,就想玩更刺激……”
“个个穿人模狗样,人前威风,在家里是爷,说什是什,谁都不准忤逆,在外头就能装孙子,妓子怎,他心情好时候,妓子说什就是什,让跪就跪,让学狗叫就学狗叫……呵。”
燕柔蔓道:“不知道案发现场什样,但有些小道消息……也听说,他们是被玩死,是?那可真是老天开眼。”
仇疑青没答,只问:“你说你做过他们生意,什时候?”
燕柔蔓视线在他和仇疑青之间滑动,笑得意味深长:“指挥使……和他小宝贝。”
叶白汀:……
“奴家有幸在街边,见二位共骑骑,风冷人心热,雪落不侵发,实是般配呢。”燕柔蔓边说着话,边朝叶白汀抛个媚眼。
叶白汀:……
算,有些事越描越黑,估计是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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