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注意到少年眼神,根本不用
那过年时,他应该很寂寞?
叶白汀想想,自己已经是有姐姐人,虽然今年情况有点特殊,没办法起过年,但看眼下势头,来年可未必,对比之下,仇疑青就很可怜,自始至终都是个人,如果自己拒绝这次起守岁,他会不会难过?
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也没问对方父母家人,自觉和领导关系还没到那份上,语出安慰:“好啊,到时们起守岁,你可定要来找。”
他本意是安慰,可能是这夜太过安静,又或是脑补太多领导个人过年孤苦伶仃画面,他声音有些太低柔,太和暖,有点像邀约。
仇疑青垂眸,掩下眸底浓浓暗芒,声音也十分克制:“嗯。”
着今天有点失礼,他应该给姐姐伙计们发些赏钱,今日小年,天寒地冻,大家都不容易……
仇疑青却感觉少年眼神有些微妙:“可是又想饮酒?梨花白?”
叶白汀:……
你从哪里看出来!
不过时机已经错过,现在人都走,也不好补,他想想,以姐姐性格,断不会亏待下面人,便琢磨着下个机会:“等这个案子破,应该也过年?”
房间太过安静,气氛也稍稍有些不同以往躁动,不算尴尬,却没有那自如,仇疑青便开口:“要吃宵夜?起?”
点都不害怕少年不答应,仇疑青坐在小几对面:“顺便聊聊案情。”
“好啊。”
叶白汀揉揉肚子,看着下面桌子上菜,想起来之前牛大勇过来过趟,给他拎菜和羊肉汤过来,说申姜晚上过不来,嫂子等着他回家过小年呢,底下兄弟们除轮值也都走,人手可能有点不够,让他趁热吃,吃完招呼声,会有人过来收。
但他当时正奋笔疾书,随口应声马上就吃,说完就忘,直没有吃,也没叫过人,便直没有人过来收桌子,现在看到羊肉汤,想起那个味道,就馋不行……
那时散些过年钱,也很应景。
仇疑青:“到时陪你守岁。”他顿下,又道,“梨花白不用你买,给你备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他真没有非要喝酒意思!
不过说起守岁,他看着仇疑青,突然想起,好像没有谁提过仇疑青父母,北镇抚司是,仇疑青自己是,原书里也是,没有人知道仇疑青过往,他从哪里来,经历过什,为何要做锦衣卫,好像突然就蹦出来,父母俱亡,没有族人,个人走在孤独路上,没有人知道他真正在想什,真正追求是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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