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详?这个说法倒稀奇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:“何解?”
马香兰垂眼:“他们郑家男人就是这命数,可以夭折,可以横死,却定要好生入土为安,若对尸身不敬,轻则家宅不宁,重则运道损毁,之后再也不能起势。”
“都是……这命数?”
“再早不知道,都是听人说,但家里老爷子就是这样,算是寿终正寝,就因为两兄弟丧仪置办不好,棺材板薄些,送上山时候不小心摔下,老爷子手伸出来,压断根手指,就这点伤,家里就倒霉,接下来两三年都运气不好,她大伯那厉害会赚钱人,也走背字,后来还失踪。”
用,只会助长他气焰,下手更凶,越反抗,他越兴奋,能躲,当然还是躲出来好。”
“你眉角疤,是他打?”
马香兰下意识抬手,摸摸那里:“是。”
仇疑青:“夫人生意似乎经营得不错,既有心气,为何不和离?”
马香兰垂眼,神情里第次出现波动:“小微姓郑,若和离,带不走她……外子没什出息,身边也没旁人,兴头上来,打不着,还能是谁?不能让女儿受这样苦。”
马香兰声音缓缓:“说是失踪,但大家都说是死,这惨遭横死,又不知身在何处,没法迎回家好好安葬,家里就更倒霉,运道日不如日,外子不管做什事都不能成,天天都在骂人,骂祖宗,骂兄长,没他不骂……现在外子身死,哪怕时间晚点,好好安葬便就罢,如若剖尸,家中许还会倒霉,现在郑家男人们死光,是不怕,就怕女儿跟着受连累。”
“她大伯?郑弘春兄长?”
叶白汀想起,昨日鲁王府,郑弘春发脾气时候,也曾提过这个人,说‘要不是兄长过世,老子哪里用得着这般辛苦,养着
“郑白薇,似乎到出阁年纪?”
“是,已替她置办好嫁妆,正在相看人家,只要这桩大事定,等她出门子,就什都不用怕!两三年,最多只需要再忍两三年!”
马香兰抬头,看着仇疑青:“竟然指挥使都明白,应该也能看得通透,没必要杀害外子,左右他再怎打,都打不死,有钱,有铺子,衣食无忧,只要女儿平平顺顺嫁出去,便能有法子过得快活,不用看任何人眼色,为什要把自己搭进去?他郑弘春配!”
“既不心虚,为何不愿剖尸检验?你不想杀害你丈夫凶手被找到?”
“不是……”马香兰顿顿,方道,“是因为不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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