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香兰:“之前不是说过?因为她讨厌小孩子,她自己做那种生意,哪来资格讨厌小孩子?”
“眼帘迅速垂下,肩膀紧绷,下意识舔唇,你不是口渴,你是在紧张。”叶白汀看着马香兰,“夫人还是和上次样,们提到容凝雨,你就会特别紧张,为什?”
马香兰:……
她下意识站得更直些,可这样行为,反而让她肩膀更紧张,更被人说中。
叶白汀:“上次你来北镇抚司,提起郑弘方本是不经意,发现们因你丈夫死,必须得问起他之后,你觉得隐瞒反而不大好,更可疑,就故意说很多,扯到不祥,福运……”
懂体贴你关心你,理解你付出,知道心疼你……外头那些腌臜事,舍不得她碰点,希望能给她最好,她想要什就可以有什,她不想要什,就可以拒绝什。希望她能活顽强倔强,像韧风中草,像大风里蝴蝶,拔不下刮不走,直能有自己方向,自己主意,不为任何人屈服,不为任何人摆布!”
马香兰眼底燃着火,抬起头,异常勇敢直视堂里所有男人:“所以你们谁也别想欺负女儿!知道你们怀疑她,可她不可能是凶手,别说她做不到,她根本不会去做这种事!”
仇疑青指尖轻轻叩在桌面:“所以,你只知郑白薇生父是郑弘方,却不知道郑弘方怎死,也不知道郑白薇生母是谁,可是如此?”
马香兰:“正是如此!他郑弘方在外头做什事,个内宅夫人,如何得知!”
“不尽然吧?”
“问及容凝雨更是,你本可以说不熟,对她没任何观感或情绪,直接带过过,却担心这样可疑,也故意说很多……可能这是你处事智慧,这些年你都是这做,话说半真半假,会看起来更可信,可以
叶白汀跟着仇疑青话,指尖毛笔转下:“你既然能管理中馈,料理兄弟俩并不擅长家事,还能在外头做生意风生水起,悄悄攒银子置办东西,会不提防着两兄弟?尤其是这个看起来更加凶狠,bao力——旦惹着,后果可能不是挨顿打那简单,可能会直接让你送命郑弘方?”
申姜跟着喝声:“没错!这郑弘方事,你要说不全知道,们还能信,你说点都不知道,骗谁呢?们锦衣卫看起来像傻子!”
马香兰没有说话,看起来就有点像耍赖,反正就是这样,你们爱听不听,再问也不说。
倒也符合她性格。
叶白汀笑下:“好,咱们换个问题,夫人为什讨厌容凝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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