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舔舔唇:“……”
“可她不知道,李瑶会招供,们也早已查清,”叶白汀定定看着燕柔蔓,“那日在江南,那个漫长夜里,救下小姑娘,用自己身体交换,替她经受那些折磨,遍体鳞伤,是你,燕柔蔓。”
屏风后,李瑶差点冲出来,不,她没有!她从未这说过!
然而她没动,也动不,因为盛珑已经牢牢摁住她手,冲她轻轻摇头。
不可以,不可以冲动,转进屏风前,叶白汀话她们都听得很清楚,旦有过激行为,说话后弄出声响,就是在提醒示警,锦衣卫会将这种行为视为指认凶手。
,但看得出来,情绪很不适:“再惨再难,也都是别人事,同何干?”
都已经忘自称‘奴家’。
叶白汀将切变化看在眼里:“怎是别人事呢?你同她们,不是很熟悉?”
燕柔蔓:“大人在说什,不懂。”
“李瑶故事,是鲁王府挂白时,你对和指挥使讲。你对李瑶过往非常清楚,她当年受过苦,她愤怒和无奈,你都知道,而这种事事关名节,她绝不会随便跟别人说,包括家人,能知道细节,似乎只有当事人?”
李瑶眼角微红,看着盛珑眼睛,最终还是坐回去,动不动。
屏风外,燕柔蔓却很平静:“可能她记错?反正是不记得有这回事。”
叶白汀却摇头:“不,你记得。你记得所有这些施加在你身上伤害,也记得自己做过什。”
此前他有个问题直想通,但想到救人者是燕柔蔓这个关窍,他就明白。
“李瑶为什知道盛珑被人救过,能事无巨细讲说各种细节?她们两个都不是容易对人打开心扉人,过往有太多秘密,不能
叶白汀看着燕柔蔓:“那府夜在青楼救下李瑶,其实是你吧?”
燕柔蔓抿唇,没说话。
叶白汀:“你直在误导们,先说李瑶故事,她被救,再提起容凝雨,容凝雨就是这样个喜欢多管闲事,遇到有姑娘经受这种遭遇,定会救人。你在利用容凝雨,帮你转移视线。”
“而容凝雨也确帮你,鲁王府里,和指挥使同她聊几句过往,她明明说离开江南很久,没救过李瑶,可能认为锦衣卫只是随口查问,并未多想,今次堂上,她应该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会翻出过往,与凶手有关,便改,给们个模棱两可回答——说年深日久,她救过人很多,早已记不清,许是救过。”
“她也在诱导们。你知道这是为谁?燕班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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