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是怎么制作计划,一步步杀害这三个人的?根据他们以往的行为模式推测,他们应该不是爱玩这种鞭子游戏的人,就算要玩,也是他们打别人,而非允许别人打他们,你是怎么做到,让他们信任你,甘心被打?”
燕柔蔓笑声讽刺:“因为有些男人,就是贱啊。”
刻她纵情大笑,她只是她自己。
“没错,是我做的,人都是我杀的。”
叶白汀:“那说说吧,所有计划是怎么实施的?还有我的三个疑问?”
燕柔蔓微笑:“让我想想,李瑶为什么知道郑弘春死了?因为我那天的时间安排真的很仓促,天快亮了,街上人会越来越多,我袖上沾了血,怕被人看到,李瑶家刚好离的不远,我就过去借了套衣服,顺便借了马车。”
“我厚着脸皮过去,倒也没有挟恩以报的意思,但我知她不会卖我,不过她后续竟然自己又出去了一趟……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给鲁王世子吃的东西么……能骗他吃,当然是我最拿手的菜,也是这些年过去,我没什么长进,从最初到现在,能拿出来哄人的,只有这一样,箸头春。”
箸头春?这名字,叶白汀不认识,申姜却反应很快:“炸鹌鹑?”
燕柔蔓点了点头:“我做的箸头春,和别人不一样,用料讲究,火候讲究,一点都不腻,什么时候入口都会觉得香,没有人能抵抗得了,可能因我的做法比较独特,很有可能被认出来,李瑶和盛珑都知道,容凝雨也知道,娄凯死时用不着,又是第一次,她们没想到,后来听闻贵司有剖尸检验十分厉害的人,能让死人开口说话,她们许是心生提防,才言明不可剖尸。”
叶白汀想了想:“世子遇害的那个小院子,并没有看到这道菜。”
“我带走了。”燕柔蔓笑了,“我都知道自己这道菜的做法特殊,连毒物都能装做香料腌制,会不觉得这是个重大证据?留它在现场,我是嫌被抓的不够快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