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:“既是随手拿,何来犯错说?”
叶白汀看着她眼睛:“因为如果你知道这是容凝雨制香,定不会选。”
燕柔蔓:“那要照你这说,她在这里这重要,她制香,岂不是要另外找个地方供起来,怎可能会随手拿到呢?”
叶白汀:“因为你随手摆放这些香丸,随手就能拿得到时候——还没有和容凝雨决裂,久而久之,你甚至早就忘,这里还有她制香。”
“他们比所有人都更在乎身上这二两肉,好像活在这世上不是他们自己,是那二两肉,恨不得顶到脑门上,让所有人看看,说来啊看,可是男人,天底下最尊贵男人,你们还不来跪舔?”
“既然这二两肉这重要,偏要切下来喂狗,让他们死无全尸,让他们死不瞑目,让他们下辈子做太监!他们不是爱打女人,折辱女人?那这点点回敬,他们应该很欢喜,很享受。”
叶白汀看着燕柔蔓表情变化,自从之前那笑后,她便很平静,哪怕说着谋划杀人这样事,她也只是声音偶尔有些讽刺,并没有特别得意,特别愧疚表情。
她很懂得剖析男人心理,果然是个很通透,很懂人性,或者说很懂男人劣根性女人。
燕柔蔓点点,说到最后:“没想到锦衣卫这厉害,连那天走路都能找得出来,没错,约郑弘春,他先到,可那附近就那几条路,最后总会和他重叠。”
“自己做过事,自己负责,原也没想要别人保护,李瑶和盛珑所做切,甚至容凝雨,都感怀在心,她们不过是老好人,被给骗,坏人偶尔做两件好事,就会被夸很厉害不是?生平就救过她们两个,谁知道这回这巧,都叫碰上,但所有计划,想做什要做什,她们都不知道,也没参与,知锦衣卫指挥使铁面无私,办案严谨,还请莫要株连无辜。”
所有疑点得到回答,人证物证,甚至口供,全都有,凶手也认罪,案子到此,似乎已经可以顺利结案。
申姜这边都准备拿供状让燕柔蔓签押,叶白汀又开口。
“不,你仍然有些东西,没说实话。”
他站起来,往前几步,走到燕柔蔓面前:“‘碧珀’香丸,其实是你犯错,对吗?你在香之道没什天赋,对味道并不敏感,用香只是习惯,可能当时只是随手拿,可能是在自己收藏珍品里郑重挑选——猜应该是随手,因为死者不配得到你郑重对待,而你自己,则定要让自己愉悦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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