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香兰立刻避开,语气生硬:“用不着,也不是在帮她,就是实话实说,不想北镇抚司诸位大人难办,”她看也没看容凝雨眼,“她要是想来跟抢女儿,还是会跟她拼命!”
容凝雨眼角微红:“小薇……永远都是你女儿,你养她育她,教她明事理,知分寸,腔感情全给她,别人家亲娘也难做到,但凡有点良心,都不会生这种念头。”
马香兰垂着眼,没说话。
她知道容凝雨很聪明,又不乏手腕,真正想做什事时候,定能成功,容凝雨前些年也确没有试图找她,或寻小薇,她不信哪个当娘不思念孩子,不想和孩子靠近,容凝雨只是耐得住,忍住,最多在某些场合看到,偷偷看眼,她真从未想过跟她抢孩子。
近两三年突然走得近些,也是女儿不知何故,迷上话本子,还爱编故事,甚至偷偷落笔名,悄悄在书局里写,她不觉得这是不务正业,女孩子怎
,如果当年就起这份偏激,那她杀人不可能只这三个,可按着这个案子查这久,申姜不是没跑过京兆尹或刑部,有这种特点案子,只有这份。
申姜:“行明白,这事来办,是接着查还是甩锅移交,所有收尾事,负责!”
叶白汀:……
你当着屋子里这多人,说‘甩锅’,合适?
申姜立刻领悟,肃正表情:“们锦衣卫办案,要讲流程,讲证据,所有手续都得合法合理,什甩锅,不存在这回事!只是不关们事,们也不能硬管,对吧?万京兆尹过来找们哭,这大过年,咱们总得给个面子不是?”
他小心翼翼看向仇疑青,等待指挥使指示。
仇疑青却并不似他这般犹豫,面色沉肃如既往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无五音难正六律。北镇抚司上承天子旨意,自来按规矩办事,是之责,粉身碎骨,不退步,非之责,亦不敢雷池步,坏朝廷法纪。京畿小案,非管辖,依律移交,然则此命案乃锦衣卫断案寻踪发现,北镇抚司有问询之权——”
“容凝雨,现无确凿证据证明你就是杀害郑弘方凶手,北镇抚司无权关押,然你之嫌疑甚大,此后需配合京兆尹侦查破案,但有所请,不可推诿,但有所问,不可谎骗,案子日未结,你便日不可离京,如若有潜逃行为,便是自陈罪责,北镇抚司有权拿你归案,你可心服?”
容凝雨闭眸叩头,额头贴在地面:“民女心服。”
燕柔蔓眼底蓄泪,推凝雨起来,自己转身,冲着马香兰磕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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