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那应该是遇到什
事
，心情不太好，不过猜几轮谜，渐渐放开，笑
还不少，性子瞧着挺开朗，别人聊起时政，他也跟着聊。”
“都聊些什？”
“当时不是江南水患？大多聊就是这个，来
摊子上猜谜都是些年轻读书人，都挺有志向，说将来若有机会考出来，在外为官，定要多多做些实事，避免这类悲剧发生，管公子似乎也是这想，几人聊得很投机，眼睛都亮亮……”
仇疑青又道：“那时遭遇水患，朝廷上下各种消息层出不穷，关注讨论这件事人应该很多？”
摊主：“是真不少，光那天晚上，就不知道听多少，记都记不住啦。”
？”这才头回见面吧，就瞧出仇疑青喜好？
摊主手抄在袖子里，意味深长：“这过日子啊，过是个滋味，有时候不能看东西本身，得看东西在哪里，落在谁身上，寄托是什……”
叶白汀垂眼，不知道在想什，周遭人声似乎
下子离远，打扰不到他。
仇疑青这才问：“去年七夕，也有个人连猜三十题，赢走你这里大奖……你可还记得？”
“记得记得！”因别人猜中题，却并不拿走他镇摊之宝，摊主聊性很高，“想忘也难啊，每年大日子都在这摆摊卖灯，这连猜几十题都中，也就你们二位，没别人啦！好像是姓管来着，叫什竹子？”
“就没有反对？比如骂哪个官贪污——”
“您这说想起来，还真有！有人骂句什当官都是官官相护，不干人事，这位管公子就激动，生生把人批顿，说天下是有好官，有出淤泥而不染莲花，就有始终性纯心善官，如果外面人都不相信，莲花依然顶着脏烂泥沼顾自努力，试图以己之力促天下清白，岂不是太可怜？”
摊主说着，又想起来件事：“对！他长得好看，前番连答谜题过于有才华，笑起来温煦明朗，聊这件事，忧郁，就有小姑娘心疼，朝他丢颗果子。”
“果子？”叶白汀好奇，“是表达喜欢那种？”
摊主点点头，手里比划着：“没错，个头不大，就这点，天太黑没
仇疑青问：“他身上有没有什特别东西？”
“特别……”摊主想想，“特别有才华？满腹诗书？小伙子是真很不错，模样也好，好多小姑娘都偷偷瞧他呢。”
仇疑青：“其它呢？”
摊主：“其它……他好像惯用左手？”
仇疑青：“他那日心情如何？可有见到笑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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