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”
看到叶白汀过来,玄风可精神,跑过来就求蹭蹭摸摸,东西是它发现,帅不帅帅不帅!
“乖,”叶白汀揉着狗子
仇疑青看看,两个点头:“可先记下,稍后作为线索,细查。”
叶白汀继续在死者身上寻找,搜捡切痕迹,稍稍有些可疑,便用镊子夹出来,封存。此次开棺验尸机会难得,非北镇抚司停尸房尸体,没有复检可能,只这次,他必须牢牢把握机会,任何细节都不能漏过。
工作按部就班进行,将要结尾时候,突然有锦衣卫骑马快速前来,向仇疑青报告个十分振奋消息:“禀指挥使,头,头找到!还有凶器!”
仇疑青面色立刻凝肃:“在何处?”
“就在护城河冰面下!同样被动物啃噬过,相貌难以辨认,凶器是把斧子,就拴在头发上,上面隐有血迹!”
。
他最后又看看死者手指,指甲还未脱落,也无明显发绀痕迹,但……
“死者死亡时衣服,在哪里?”
他回头看老仆,家属收尸小敛,下葬,是换寿衣,但当时衣服呢?可是在刑部封存?
老仆:“因案子已经结,人死事消,三少爷遗物皆已归还,衣服也是,出殡时……烧给三少爷。”
叶白汀精神立刻就紧绷,但他没有催促自己,而是细致检查整个过程,确认无误,才和商陆起把东西收拾好,脱下罩衣口罩,看向仇疑青:“去看看?”
仇疑青:“可。”
当然也落不下申姜,三人骑马,立刻往城里奔,商陆则要护送证据和仵作箱子回去,顺便在原地圆场收拾,看着管家老仆重新将管修竹尸身安葬。
……
头颅发现处是处河道拐弯,远远就看到厚厚冰层,在太阳底下折射着莹白光。
申姜:“这人死明显不对劲,哪怕是自戕而死,也不是什光彩事,你们给他烧纸衣服还合适,把他死时穿着,浸着血,被刀刺破衣服烧,是几个意思?生怕别人变不成厉鬼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老仆也很为难,“去年案子闹那大,家里都不敢把人葬进祖坟,只能选这个地方草草葬,血衣哪里敢留?连遗物都是跟刑部反复确认过,才敢留下些,作为念想……”
谁知道锦衣卫会重拾此案,开棺验尸不算,还要当时穿过衣服啊。
仇疑青靠近:“发现什?”
叶白汀:“他左手姿势是握姿,不算异常,因为当时他要握着匕首,可他右手……指挥使且近前细看,是不是像拿过什,或者,想去拿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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