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看他那肚子,这话倒不谦虚,就您这身材,估计也就净顾着吃。
叶白汀又看赵兴德:“赵大人呢?”
赵兴德:“何止管修竹饮醉,孟南星都醉,看着不声不响,实则走路都歪
“行,差不多。”
叶白汀晃晃空茶盏,蹙下眉:“你给房间里诸位大人都续上茶,便下去吧。”
“没问题,这个下官擅长!”
蒋宜青挽起袖子,提起放在边茶壶,从东到西,包括站在边赵兴德,都给续上茶。
在他倒茶整个过程里,叶白汀直仔细观察着他,他每个神情,动作,下意识微笑……
还没进入到正题,他先把自己灌醉,孟南星更是指望不上,除张脸长得好看点,那身子虚不行,纵他愿意去,谁敢逼他喝酒?话还不得下官自己说?”
“你可说通?”
“并没有,”蒋宜青摊手,“管修竹要是真听劝,何至于走到那步?”
“你们最后次在管修竹私宅小聚时,可有发生什特殊事?”
“这……不是要问案子?”
蒋宜青走后,富力行和万承运早在无人关注之处,打几个眉眼官司,跟着站起来:“小先生这里问案,咱家就不多打扰……”
“厂公急什?厂公看人眼毒,正好留下参谋参谋,”叶白汀直接扬声,“李光济呢?叫人进来!”
申姜这边跟着吼,外头人就往里走,门堵个严严实实,富力行想出去也出不去,只能重新坐回来。
叶白汀还不让场面闲下来,在人进来这个功夫,看向邓华奇:“邓大人,方才蒋宜青所言之事,你可知晓?”
邓华奇摇摇头:“下面人打算,本官还真不知道,那时……只记得酒楼厨子手艺实在不错,那几道菜本官吃着都不错。”
叶白汀不动声色,看眼申姜。
申姜眼睛立刻立起来,冲站蒋宜青拍桌子:“问什你答什,少废话!”
蒋宜青只能努力回想:“就是别家友人私下小聚时都会做事,饮酒作诗聊天什,其它真没有什,那也不是谈公务时候,非要说特殊,就是管修竹喝有点多,连他狗都醉。”
叶白汀便问:“他狗长什样子?从去年七夕到现在,你可曾在见过?”
“是只大黄狗,就普通百姓家里养来看门那种,没什特别,名字都没给人好好起,好像就叫大黄来着?”蒋宜青比划比划狗样子,又道,“管修竹死后,那狗就失踪,听他家人说跑,到现在都找不着,下官更是从未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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