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是李光济和管修竹。
申姜看着前者名字摇头:“李光济肯定不行,长得太寒碜,也不能说寒碜,就是普通人,扔大街上找都找不出来,
她争光……他定挣扎很久,这个过程定很痛苦,他内心不能接受,但最终半推半就,还是从。”
叶白汀说话很慢,似在边想,边分析:“所以他在户部才能那特殊,他可以随便请假,干不干活儿都没关系,可以任性施为,该去应酬不去,猜他呕吐,或许就与这件事有关。他讨厌与上司这样亲密接触,觉得恶心,所以每次事后都会吐,但这种场景发生,大半都在私底下,他自己会注意避着人,也不会被人看到,他应该很讨厌这样自己,所以才随波逐流,没有上进心,随便混日子,从户部官署到自己家,生活像张大网,把他牢牢罩起来,他摆脱不上官,也挣脱不生母,仅剩给自己,大约就是点‘不甘心’……”
申姜嘶声,又翻看自己小本本:“这里查到不少日常信息,还以为都没用,少爷这说倒是明白,这些都是佐证,才不是没用!那孟南星总是生病,说是休虚亏空,五更泄,小小年纪,身体都这样,自己却不肯吃药调理,有谁不希望身体健康?这肯定是另个用来推脱上官理由!他在隐晦表达自己反抗——对着病歪歪病快死人,你总不会有那种兴致吧!”
翻着翻着,他又说:“还有,去年七夕,管修竹死那日,他不是走很晚,别人走趟被迫又被叫回来,他直在官署?在查他日常时候,就发现他每个月都要在官署留宿几日,他又不是公务繁忙,上差特别积极人,怎会加班至此?你这说就明白,他并不是在加班,而是被要求留下!”
叶白汀眯眼:“他留宿时候,万承运都在?”
“不错!因当时没太注意这条信息,现在翻万承运走访信息,他们时间经常在这里重合,大半孟南星留宿时候,万承运都归家很晚,甚至不回……”申姜翻小本子手顿,“对啊,去年七夕,万承运也直在官署!”
叶白汀:“孟南星和赵兴德时间呢,可有重叠?”
申姜找找:“这个就不太确定……但可以查!明天就查!”
他手里缺少线索链,不能随便肯定,可孟南星和万承运有事,肯定板上钉钉!
他拎着笔,刷刷两下,在孟南星和万承运名字间连条直线,注明关系‘有腿’,和赵兴德之间连条虚线,写上‘待确认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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