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给他面子,帮他把话题继续下去:“人心鬼蜮,接触不多时候,你怎知他是人,还是披着人皮狼?”
“所以去年那库银贪污事,也是他干?”申姜忽然拍下手掌,“那他岂不是杀机最明显,下手也最方便人!”
叶白汀却摇摇头:“是否杀人,现在证据不足,不能随意确定,但库银贪污,个人做风险太大,看他心性手腕,倾向是另种,他分到足够利益,却未必亲自经手留下大量证据,落为把柄。”
他猜,这件事有同伙,旦遇到意外,事情,bao露,分钱人就是条绳上蚂蚱,必须得抱团合作,消除隐患。
申姜:“管修竹在户部众人嘴里,从头到尾都是个骨头硬人,不懂事,不听劝,不配合,照少爷说法,他在这个贪污库银事件里,是背锅人,可他又不傻,让他背他就背?难道是他有什把柄,被别人抓到?还是当时所
个新人进来,都早就被规划好固定方向,你往前每步,每个选择,看起来是自己做下,其实都在别人掌握中,要,你终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随波逐流,变成自己最讨厌模样;要,你积极同流合污,时风光无量,身边花团锦簇;要,你顽抗到底,粉身碎骨,只为心中那点底线和光明。
在这里,每个人拥有东西,才华,相貌,性格,上官给你好,给你照顾,都在暗中标好价钱。
叶白汀声音很低,带着微沙:“猜,万承运用来打压控制下属手段,并不止这些,们知道,许连冰山角都算不上。”
“啪”声,烛盏爆个灯花,打破房间内压抑和沉静。
申姜抄起自己茶杯,灌杯水,想想不对,又执起茶壶,非常恭敬,奉若神明,给仇疑青续上盏茶。
仇疑青皱眉:“嗯?”
申姜:“就是突然觉得……咱们北镇抚司挺好,除不守规矩会挨挨板子,做错事罚点银俸,同僚脾气都挺臭,动不动就动手,功劳积攒很麻烦,升官很不容易……”
见指挥使脸色越来越黑,申姜立刻立正站好:“至少没那些乱七八糟事!到哪个位置全凭自己本事,关起门来,只论能力,只有自己给自己兜底,打开门,指挥使就是最护犊子,谁敢欺负咱们就是个死字,指挥使威武!属下愿辈子为指挥使鞍前马后,忠心不二!”
仇疑青:……
申姜赶紧把话题往回拉:“不过是真没看出来,这个万承运,这有能耐呢?少爷您说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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